第62章 許大茂懷疑傻柱,苦無證據
他知道是傻柱乾的,他百分之一萬確定!但他拿不出任何實實在在的證據。
空口白牙,誰會信他一個“有前科”的人?
這時,食堂後門開啟,傻柱端著個搪瓷缸子走出來,看樣子是出來透透氣。他一眼就看到了牆邊臉色灰敗的許大茂。
傻柱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走過去,臉上帶著那副讓許大茂恨得牙癢癢的“憨厚”表情:“喲,許放映員,在這兒思考人生呢?怎麼樣,紅星公社一遊,感觸頗深吧?是不是特別懷念那兩位民兵同志的‘貼身保護’?”
這話就像一把鹽,狠狠撒在許大茂血淋淋的傷口上。
許大茂猛地抬起頭,眼睛血紅,死死盯著傻柱,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傻柱!你別得意!我知道是你!那封信就是你寫的!”
傻柱眉毛一挑,故作驚訝:“信?什麼信?許大茂,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他湊近一步,壓低聲音,臉上帶著戲謔,“哦——你說那封舉報你耍流氓的匿名信啊?那不是紅星公社的社員看不慣你的行為,仗義執言嗎?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血口噴人。”
他看著許大茂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心裡冷笑,繼續補刀:“許大茂,我早就告訴過你,做人要堂堂正正,別整天動歪心思。你看,遭報應了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勾搭人家姑娘,被人發現了,寫封信舉報你,這不是很正常嗎?你怎麼能懷疑到我頭上呢?你這人,思想真有問題,出了事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老是怪別人。”
這一套“受害者有罪論”加“裝傻充愣”的組合拳,打得許大茂差點背過氣去。他指著傻柱,手指都在哆嗦:“你……你……傻柱!你他媽少跟我裝!除了你,沒別人!”
“證據呢?”傻柱攤攤手,一臉無辜,“許大茂,抓賊抓贓,捉姦捉雙。你說我寫的信,拿出證據來。拿不出來,你就是汙衊!信不信我再去找李廠長,告你一個誹謗同事,破壞團結?”
“我……”許大茂再次語塞。證據?他要有證據,早就把傻柱按死了!
“哼,拿不出來吧?”傻柱嗤笑一聲,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許大茂,我看你啊,是魔怔了。趕緊回去寫你的檢查吧,別在這兒疑神疑鬼了。有那功夫,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為什麼那麼招人恨!”
說完,傻柱不再看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轉身回了食堂,哐噹一聲關上了後門。
許大茂被獨自留在門外,聽著裡面傻柱和馬華等人說說笑笑的聲音,感受著周圍路過工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只覺得一股腥甜湧上喉嚨。他死死咬著牙,才沒讓自己當場吐血。
他知道,他輸了。至少在這一次的交鋒中,他輸得一敗塗地。傻柱做得天衣無縫,讓他抓不到任何把柄,反而還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他進行嘲諷和奚落。
這種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無法報復,還要眼睜睜看著對方逍遙快活的滋味,比單純的捱打捱罵更讓人難受百倍!
許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宣傳科,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懷疑的毒蛇在他心裡啃噬,卻沒有找到出口的途徑。他苦無證據,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傻柱……你等著……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只要讓我抓住一次,我一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許大茂在心裡發下毒誓,但這誓言在眼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而食堂裡的傻柱,早已把這段小插曲拋諸腦後。許大茂的懷疑和憤怒,在他看來,不過是敗犬的遠吠,除了證明他的“外耗”手段卓有成效之外,毫無意義。
他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晚上給廠裡小灶準備什麼新菜式上了。至於許大茂?一個連證據都找不到的可憐蟲,還不配讓他柱爺多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