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64章 許大茂夫妻裂痕的種子

許大茂那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暈在地,可把婁曉娥嚇得不輕。她也顧不得之前的爭吵和滿腹的委屈,連拖帶拽,又在聞聲出來的二大爺劉海中等人的幫助下,七手八腳地把許大茂抬進了屋,掐人中、灌熱水,好一陣忙活,許大茂才悠悠轉醒。

人雖然醒了,但魂好像丟了一半。他直勾勾地盯著頂棚,眼神空洞,嘴唇翕動,卻發不出聲音。傻柱那幾句關於“孩子”、關於“毛病”的話,像魔咒一樣在他腦海裡反覆迴響,每一個字都帶著倒鉤,撕扯著他的自尊和作為男人的根本自信。

婁曉娥看著丈夫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有解氣,有憐憫,但更多的,是一種冰冷的、逐漸清晰的懷疑。以前,她也隱約聽過一些風言風語,但從未深想,或者說,不敢深想。她一直預設是自己的問題,揹負著“不能下蛋的母雞”的心理壓力,在許大茂和他母親若有若無的埋怨中抬不起頭。

可傻柱的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她長久以來的自我懷疑。為什麼一定是她的問題?許大茂在外面勾三搭四,跟秦京茹,跟鄉下那些不清不楚的姑娘,也沒見哪個懷上他的種啊?難道……真的像傻柱說的,問題出在許大茂自己身上?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像藤蔓一樣迅速纏繞了她的心。她看著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許大茂,第一次覺得,這個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是如此陌生,甚至……有些可悲。

這一夜,許家靜得可怕。沒有爭吵,沒有對話,只有兩人粗重不一的氣息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第二天,許大茂稱病沒去上班。他實在沒臉再去廠裡面對那些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他躲在屋裡,拉上窗簾,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獨自舔舐著傷口,心裡對傻柱的恨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同時也被那“不能生育”的可能性折磨得幾乎發瘋。

婁曉娥則一反常態,沒有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只是默默地把早飯放在桌上,然後就坐在外間,怔怔地出神。

她在回想結婚這些年的點點滴滴,許大茂的虛情假意,他的欺軟怕硬,他在男女關係上的不檢點,以及……在要孩子這件事上,他總是把責任推給她,自己卻從不肯去醫院檢查。

以前她覺得這是男人要面子,現在想來,這何嘗不是一種心虛?

中午,傻柱下班回來,故意在院裡弄出很大動靜,哼著歌,手裡還拎著一條新鮮的魚,顯然是又弄到了好食材。

他看到許大茂家門窗緊閉,嗤笑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地自語:“喲,這是還沒緩過來呢?看來病得不輕啊,真得去看看了。”

這話清晰地傳進了屋裡。許大茂猛地從床上坐起,抓起枕頭就想砸出去,但手臂抬起,卻又無力地垂下。

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應激烈,就越是顯得傻柱說得對。

他只能死死咬著牙,把所有的憤怒和屈辱咽回肚子裡,憋得胸口生疼。

婁曉娥在門外聽著,手指絞緊了衣角。傻柱的話固然難聽,但此刻在她聽來,卻像是一種佐證。連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許大茂卻還在自欺欺人。

傍晚,秦淮茹過來“探望”。

名義上是關心鄰居,實則是想打聽訊息,順便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

她看著躺在床上裝死的許大茂,又看看神色木然的婁曉娥,假意勸道:“曉娥妹子,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傻柱那人就是嘴臭,滿嘴噴糞,別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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