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你柱爺:正在享受外耗人生

第8章 許大茂,你病得不輕

傻柱在家歇了兩天,算是徹底緩過勁來。後腦的傷疤結痂了,有點癢,但已無大礙。這兩天,院裡異常“平靜”。秦淮茹沒再上門,易中海也沒出現,連平時最愛探頭探腦的閻埠貴都繞著他們家走。

傻柱樂得清靜,自己動手把屋裡屋外收拾了一遍,去糧店買了米麵,又割了半斤肉,美美地給自己做了頓犒勞餐。香味飄出去,引得中院賈家窗戶後面幾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賈張氏的咒罵聲隱約可聞,但傻柱全當是背景音樂。

他知道,這平靜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那些禽獸在觀望,在琢磨,在等待下一個出手的時機。

果然,這天下班回來,傻柱剛走進前院,就撞見了一個他最不想見,但也知道遲早要見的人——許大茂。

許大茂推著腳踏車,車把上掛著個帆布包,看樣子也是剛下班。他顯然也聽說了傻柱回來的“壯舉”,臉上帶著一種混合著幸災樂禍和試探的古怪表情。

“喲嗬!這不是咱們院的‘大善人’傻柱嗎?”許大茂陰陽怪氣地開口,故意把“大善人”三個字咬得特別重,“聽說你這兩天威風得很啊?連一大爺和秦寡婦都敢懟?怎麼,磕了一下腦袋,把膽子磕肥了?”

要是以前的傻柱,被許大茂這麼一激,肯定火冒三丈,要麼破口大罵,要麼直接上手了。

但現在的傻柱,只是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許大茂一番,那眼神不像看仇人,倒像醫生看病人,帶著點審視和憐憫。

這眼神讓許大茂渾身不自在,他梗著脖子:“看什麼看?傻了吧唧的!”

傻柱也不生氣,反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用一種非常認真的語氣說:“許大茂,我說你這人,病得不輕啊。”

許大茂一愣,沒反應過來:“你他媽才病了呢!你磕傻了吧?”

“你看,我說你病了吧,你還不承認。”傻柱攤了攤手,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你這病,叫‘嫉妒妄想症’外加‘嘴賤手欠綜合症’。”

“我……”許大茂被這一串莫名其妙的詞兒給整懵了。

傻柱開始給他“診斷”:“你說你,見不得別人好,尤其見不得我好,這是不是嫉妒?整天琢磨著怎麼給我使絆子、下套子,這是不是妄想?沒事就湊過來叭叭兩句,說些不陰不陽的話,動不動還想伸手比劃比劃,這是不是嘴賤手欠?”

他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像是分享什麼秘密:“許大茂,我跟你說,你這病,得治。再不治,容易出大事。你想想,上次你就因為一隻雞,差點把我腦袋開瓢了。這下次要是因為別的事,你控制不住自己,再幹出點更出格的事兒,比如……破壞公物啊,調戲婦女啊什麼的,那可就不僅僅是賠點醫藥費能解決的了。”

傻柱的話像是隨口胡說,但又隱隱戳中了許大茂的一些隱秘心思和做過的事(比如下鄉時的不規矩),讓他心裡一陣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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