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好像也沒有那個叫做攝像頭的東西，這個凡人是怎麼看到林沐然和自己交朋友的？難不成和林沐然一樣也是個惡鬼專家？
“藝術.交流？”
女店員強行繃住招牌的笑容，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顧客主動炫耀這種事情，怎麼說都應該是邊上這個長得一副海王相的男人說才對。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自愛了。
“咳她指的是畫畫，”
林沐然後悔自己沒再多加一個讓她閉嘴的條件，從牙縫裡擠出解釋：“藝術生，剛考上，還沒擺脫面試那些專業術語。”
“什麼是女朋友？”
“就是女性的朋友。”
有外人在場，白夢青還特地湊近了林沐然小聲問，說話的內容雖然沒有洩露，但這種看似親密舉動卻被女店員看在了眼裡
藝術生.又是年輕情侶，剛剛還提著個小包裝，今天包是出來約會的。
說沒錢那都是假的。
林沐然看著那件拼接旗袍，說是旗袍，其實只有胸口部分保留一點點旗袍設計，實際上和連衣裙沒什麼差別，倒是很符合現代人的穿著風格。
門襟也是後穿拉鍊式的，拿給這頭龍穿確實合適。
“這衣服是林沐然你選的？”白夢青見到女店員手上那件衣服，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口詢問。
女店員一聽白夢青這樣問，看了看林沐然，非常識趣的說：“這款式是這位帥哥一開始就預定好的，這件白色和青色是他點名要的。”
林沐然：？？？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黑心理學嗎，當推銷員還是太委屈你了大姐。
沒想到買個衣服都能遇到最頂級的陽謀。
“我”
“帥哥你怎麼了？”女店員見到林沐然突然腿軟歪了一下，有些關切的詢問道。
“我只是站久了有點累而已。”林沐然一想到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就有些肉疼。
再搞下去，很有可能要和一個叫嚴一凡的惡魔簽署種棉花協議了。
“她說你早就訂好了，是真的嗎？”
白夢青扭頭看向身邊還在思考要不要承認的林沐然，夕色豎瞳瞬間靈動了起來，就連迷彩尾巴都開始有節奏的捶打他的後膝蓋。
和林沐然最開始畫的那個女人穿的衣服很像，原來是他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不愧是妖怪專家。
白夢青瞅了瞅林沐然，見對方沒有否認，眼神中有些欣喜，剛準備但接裙子的手伸到一半卻又突然縮回來。
“這麼好看的旗袍能換多少籠小籠包？”
“大概20盒吧”
“那房租要多少盒？”
“370盒。”
算上其他開銷其實實際上可能會去到640盒。
白夢青看了眼自己身上已經破成露肩裝的衛衣，故意向前抬了抬手臂，展示合身程度：“那我還是不要了吧，身上這件穿的其實也挺好的。”
林沐然租這麼小的洞，回家也要坐那個叫做地鐵，又晃又臭鐵皮箱子，和街上單獨開鐵皮盒子的人差距確實有點大。
他都拿喂龍這種頂級仙草上貢了，作為一條德才兼備的龍，得好好體諒僕人的難處才是。
林沐然抓著她準備放下的爪子：“預定好的東西退貨，可是要扣定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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