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牙刷，張嘴。”
林沐然擠好牙膏示範：“上下刷，別啃，也別吞。”
給魔物清潔口腔，林沐然不是沒有幹過。
但也僅限於嘴大比自己頭還大或者牙齒比較特殊無法自己清潔的魔物。
“誒，感覺好惡心啊.”
白夢青盯著刷頭上的黑色毛尖，尾巴捲曲成問號：“凡人竟然要用這種帶毛的器具來清潔牙齒。”
本來還想著讓林沐然好好服侍一下自己，沒想到刷牙竟要把這個滿是毛的東西戳到自己嘴裡。
她生理上實在有點難以接受。
“具體步驟就是這樣，自己試試吧。”
“能不刷嗎？”
她戳了戳林沐然手上的電動牙刷，機身突然震動嚇得她一下竄到了邊上的馬桶上：“它要炸了！”
“這也是科技的一種。”
林沐然又按了幾下開關，嗡嗡聲在瓷磚間迴響，“你也不想滿口黃牙爛齒，像這樣——”
他故意呲牙模仿喪屍的低吼：“一口氣能燻死一頭牛，要是被其他龍見到那不得流芳百世。”
考慮到白夢青可能不太懂牙疼是什麼，林沐然還是舉了點比較直觀形象的例子。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保持牙齒健康，避免牙疼。
無論對人還是魔物，牙疼不是病，但痛起來是真要命。
“快、快關掉，耳朵要長繭子了！！”
白夢青捂著耳朵，尾巴鱗片立起：“你們凡人太可怕了，竟然能把這種東西放進嘴裡.”
用口臭燻死一頭牛不行，絕對不行。
要是被其他龍或靈獸知道了，那自己的龍生可就完蛋了。
她打死林沐然那也不想落到這個下場！！龍女扭頭看向鏡中的自己，呲了呲牙，還是默默接過林沐然遞過來的牙刷，閉眼卷尾，一抖一抖的將牙刷放進嘴裡。
怎麼沒有動靜？
白夢青睜開眼，按了按手中的藍色牙刷，並沒有發出那令人腳趾扣進地板的噪音。
“電動對你來說還太早了，先用普通的適應一下吧。”
這年頭牙刷都是成對賣的比單支還便宜，這是女魔頭買剩下來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派上用場。
“用法還是一樣，不過你的手可能要多動幾下。”
林沐然又用牙刷示範了一次:“第一次輕輕刷就行，要是感覺不舒服就漱口，不要硬撐。”
就像他至今都沒有抽菸的習慣，全都源於小時候外公故意讓他抽了一口給嗆得不輕的心理陰影。
白夢青現在的認知距離劉姥姥都還差的很遠。
直接用電動牙刷，很可能會留下了心理陰影，到時候想讓她學習刷牙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林沐然說口臭是因為靈氣不足，那是不是隻要補充靈氣就不用刷牙了龍女若有所思，突然把自己的左角拔下來，用抹上牙膏的牙刷開始輕輕擦拭。
林沐然：？？？
“角乃龍族靈樞，我只要將其養護妥善，加強靈力吸收，就不會有口臭牙黃，就沒必要刷牙了。”
“你真是個天才.”
“好好膜拜我之智慧吧。”
三分鐘後白夢青頂著一頭泡沫，默默刷起了牙，林沐然則是在邊上一邊憋笑一邊幫她將泡沫擦掉。
“還刷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