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既然對方不願意，嚴一凡也是聳了聳肩，但還是從整體上觀察起白夢青來。
這麼漂亮的龍娘，還是中國龍娘，要是能到自己的店裡當服務員招待客人，嚴一凡都不敢想那客流量到底會多猛。
雖然自己是城市圖書館兼親子餐廳，但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那些人為了看白夢青，絕對會坐下來點一杯咖啡，不管多少錢他們肯定都會付。
不過要是能再多一根尾巴就完美了。
“他為什麼只說了牛，沒說逼？”白夢青有些緊張的揪著裙子的下襬，勉強扭過頭問林沐然。
“嗯這個看個人習慣吧。”林沐然只能這樣解釋。
“那逼是什麼意思？”她不敢直面紅色奶龍，只能不停地問林沐然緩解心中的緊張。
這麼純真嗎.這姑娘不會是國外回來的吧？
嚴一凡笑了笑當即就要解釋：“逼啊，就是生嘔呱！”
“凡哥，您刷茶，哦不還是喝牙吧。”
林沐然見到這嚴一凡要開始給白夢青灌輸一些不好的知識，直接提起桌上的塑膠冷水壺，往對方嘴裡灌了過去。
邊上的龍女見到這一幕也是呆住了，她萬萬沒想到林沐然會先自己一步出手，對著紅色奶龍就是灌水。
可是她看黃色奶龍也經常噴水真的有用嗎？
不過紅色奶龍眼睛冒著火.用茶水澆滅好像也很合理。
自己有機會也一定要試一試。
這可是反抗奶龍的第一步！！
“我去，你有毒吧，牙給我磕壞了怎麼辦？”
嚴一凡只覺得自己但凡再掙扎晚那麼一秒鐘，很有可能就要水中毒了。
為什麼自己說個初中知識林沐然反應會這麼大？
該不會真是從山區拐回來的吧？“以後不準在她面前說這些東西。”要不是礙於距離太近，林沐然真得一個飛踢送嚴一凡下樓。
他這麼多天來費了這麼大的勁，才保持住了這頭龍天真純粹的認知，要是被嚴一凡就這麼毀了，那多少有點難蚌了。
“這不是成年人都該知道的常識嗎？”
“她不喜歡黃色笑話。”
“可我說的也不是黃色笑話啊，好好，我不提就是，你先把水壺放下。”
見林沐然把塑膠水壺提起，裡面還在不斷波動的茶水，就像是他剛剛被灌時候的心跳，彷彿幅度再大點就要直接溢位。
黃色笑話？
笑話還能有顏色嗎？
白夢青根本聽不懂這兩人的對話，只是覺得剛剛並沒有什麼讓龍好笑的點，只能等獨處的時候再問問林沐然了。
“好了好了，瓜吃的差不多了，也該的談正事了。”
“是你自己要問東問西的好嗎？”
“先不說這個，這個背景圖案都是你主導設計的？”
“算是吧，白夢青也在途中給了不少很關鍵的建議。”
不只是關鍵，而且還是主筆呢！！
白夢青聽到林沐然說自己很關鍵，依舊保持著冷冷的表情，但藏在後面的迷彩尾巴已經貼在對方背上開始扭個不停了，和衣服摩擦發出莎莎聲響。
“什麼東西在擦來擦去？”
“沒有，背有點癢，我摳了下。”
“哦。”
嚴一凡這才重新拿起手機展示影片中那張質量最高的海底插畫：“我想讓你幫我畫幾張國風的商用宣傳插畫，順便加5個水墨圖案，要貼合文創產品的那種，當然全部要商用。”
“不會是讓我來打黑工吧.”林沐然有些懷疑。
嚴一凡這一套設計下來，報價起碼都比自己做的皮套要高，但考慮到對方黑心資本家的特性，說實話他並不是很想接手。
而且接了這個單子，萬一他的生意還是沒有好轉，那不得背大鍋。
可阿姨那邊的收益還沒法提現，自己身上的現金也用的差不多，別說房租了，帶這頭龍去金拱門可能都會很吃力。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都親自登門了，那誠意肯定是滿滿的。”嚴一凡拍著胸脯說：“只要是我能承受的，價格隨便開。”
“那我要一百.”
“滾！”
“是你說隨便開的。”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
“那這樣吧，一套完整的商用設子6000，走什麼平臺你自己選。”
嚴一凡擦了把汗:“就不能便宜點嗎，我知道你畫西幻的東西很厲害，但這次是國風，那種水墨古風氣，你還不一定駕馭得住呢，就要這麼高的價。”
他來找林沐然的第一原因就是，對方畫技線上，設計思路線上，還剛剛做出了爆款影片，流量還沒散去。
加上風格的偏差，沒準能夠省下不少錢，可以說是價效比拉滿了。
駕馭不住“國風是什麼？”
白夢青坐在旁邊聽的雲裡霧裡，但她也聽出了嚴一凡其實是有點看不起林沐然的，冷漠的語氣變得些許急促。
“就是你之前繪畫的那種風格。”
我之前的繪畫風格叫做國風有我在，林沐然怎麼可能駕馭不住！！！
哪怕是紅色奶龍，也不能當著她的面說林沐然不行！！
也不看看是誰給他撐腰的！！
林沐然可殺，龍不可辱！“紅色奶龍，我告訴你，你別得意。”
白夢青摁著林沐然的肩膀突然站起身，用不停發抖的手指著嚴一凡：“林沐然可是很期待我能打到他弟弟吐出來，區區國風算得了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
求追讀，求月票，求推薦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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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和“理所當然”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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