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年微微皺了皺眉頭,低頭看向被緊緊拽住了手腕,抬眼看向面前一臉真誠的許城信。
許城信一臉真摯,似乎沒有懷揣著不好的念頭。
彈幕炸開了。
【???媽呀,我既想女兒同意加好友,但又不想讓男主1號得到的太輕鬆。畢竟得到的越輕鬆越不珍惜。】
【年年,虐他!狠狠的虐一下你老公!】
【對對對,給他來個追妻火葬場,讓他心裡面還敢有別人,我們年年還不夠好嗎?】
餘年年垂眸看著自己細細的手腕,忍住心中的厭惡。
既要又要的臭男人。
許城信一手抓著餘年年,一手捂著胸口:“餘小姐可以放心,在下所言句句為真。”
為真?
餘年年舔了舔上唇,目光端視著面前的男人另一隻手暗自醞釀著。
正當她欲拎起包包咂向男人臉的時候,救星憑空出現,狠狠地抓住了許城信的手腕,強行掰開了他的手指。
“你這是在做什麼?”池周強行掰開手指,把餘年年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護了起來。
餘父餘母一眨眼就找不到餘年年,於是就要池周出來看看,沒想到池周他一出來正好就看到了餘年年被人糾纏的場面。
許城信被推得後退了一兩步,他舉起雙手來:“沒幹什麼,這位先生不要誤會,我只是跟餘小姐在談是事業上的事情。”
池周並沒有相信許城信的一面之詞,反而看著許城信倒退一兩步,看到他不敢靠近後才慢慢地撇過頭低聲地問餘年年:
“沒事吧?”
他一邊問一邊用目光看了一眼餘年年的手。
餘年年被餘父餘母嬌寵著長大,細皮嫩肉的,哪怕演戲也沒受過什麼苦。
許城信的手勁兒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紅痕。
看到那個紅痕,池周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那條紅痕,心裡就升起一股怒感。
餘年年放下準備舉起的包包,看著池周擔心的神情,她微微的搖了搖頭:“沒事。”
“他沒來得及做什麼。”
池周來的剛剛好。
阻止了餘年年的包包。
不然餘年年的包包就砸到許城信的臉上了。
【不是?大反派,你在幹什麼?那是我們年年的老公,你上去湊什麼熱鬧啊?】
【我收回我的前言,這個大反派糟糕透了。我們年年和她的老公相愛相殺,你上來湊什麼熱鬧?】
【萬人血書,請反派坦然赴死!別阻止我們年年和她老公的你逃我追,我插翅難飛!】
池周看不見彈幕,但是餘年年每一條都能看得見,餘年年看著那些彈幕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看向一邊,她心中厭惡。
非得給她按頭一個老公?
許城信嗎?
她不要。
許城信站在不遠處看著池周和餘年年有較親密的相處,他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心中十分的厭惡。
為什麼頂著她的樣貌跟別的男人親近?
餘年年長的跟許城信的白月光有七八分相似那神態,那側臉,站在池周旁邊,活生生的就像是他的白月光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這讓許城信心中頗為暴怒。
但許城信臉上不顯山不顯水:“你看,餘小姐也說沒什麼。”
池周沒有說話,看了許城信一眼。
他以前沒有和許城信打過交道,但是一眼就認得出許城信是最近經濟新聞裡較為出現的人物。
餘年年禮貌的笑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倆並不是那麼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