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年忍不住看了看許城信,看了又看。
許城信這到底是多大的臉呀?
才能說出這種話。
她在被爆出是被調換了的假千金之前就已經進入了娛樂圈,餘家幾次三番地提出過要給她保駕護航。
但是餘年年不想。
雖然餘年年拒絕了餘家明面上的幫助,但其實暗地裡餘家一直有在暗暗地替她掃清障礙。
不然她現在也不可能是個小明星。
她肯定會火,就算上不了一線,那至少也是三線。
但那樣子的她背後肯定多了一個金主。
所以,餘家從未虧待過她。
所以,餘年年在覺醒彈幕後看到原劇情中的自己因為被趕出去了,記恨在心,最後弄得天涼餘破的結局的時候,心中是憤怒的。
她不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餘年年雙手握著咖啡,看著咖啡上的花紋,她默默地搖了搖頭。
“承蒙許先生厚愛了,許先生還是另尋他人吧。”
餘年年眉眼彎彎地拒絕了。
【?年年為什麼不同意呀?】
【攤手,年年不同意就算了,怎麼還讓她的老公去找別的女人啊?】
【你這死丫頭,等你後面想起來的時候,你絕對後悔死了,把自己的老公往外推!】
許城信自信地勾了勾唇:“那餘小姐合作愉快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今日就回去見一下岳父,岳母……吧?”
他臉上的笑容一頓,坐直了身子,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餘年年。
餘年年沒有同意他的提議?
怎麼可能?
他給的可是他許家太太的位置。
許城信有些憤怒地想,餘年年知不知道許家太太這個位置多少人惦記著。
她就這麼拒絕了?
在許城信的設想中,餘年年根本不會拒絕自己的提議。
餘年年端起手中的咖啡輕償了一口,嘴邊含著一抹笑。
她眼中藏著一絲輕蔑:“許總還是不要亂叫的好,不然讓我爸媽知道了,恐怕請許總吃一頓動物宴。”
許城信皺了皺眉頭,他臉上閃著一絲疑惑。
餘年年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般想著,許城信也就問了出口。
問出口的那一刻,許城信就後悔了,想也知道那所謂的動物宴不是什麼好東西。
餘年年:“九匹馬。我爸知道了,恐怕的拿個九匹馬抽折了許總的腿,為了你的腿著想,還是不要亂叫得好。”
餘年年說完,就看著面前人的表情從疑惑變得恍然大悟。
許城信很快就明白了餘年年的意思,這是說餘父要拿皮帶抽自己的意思,他位高權重那麼多年,哪裡容得人這麼冒犯。
哪怕餘年年是白月光的仿品,也擋不住許城信的怒火,他舉起手,手掌重重地拍在了餐桌上。
餘年年眼疾手快地端走了餐桌上自己的咖啡,沒讓一滴掉出來。
許城信手指憤怒地指著餘年年的鼻子,餘年年看著面前的手指,她默默地偏了偏頭,但那個手指跟著自己動。
面前的人憤怒到了極致:“你你你……你以為你還是餘家唯一的大小姐嗎?”
“給臉不要臉!”
餘年年垂下眼嘆了一口氣:“謝謝,我不需要你給臉。”
餘年年遲疑地盯著許誠信的那張臉,身居高位保養得很好,相貌只能算是中上。
算不上很好。
她看了又看,真摯地搖搖頭:“我還是比較喜歡純天然生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