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洵就非常厭惡已經是宰相的王安石,認為他非常不尊重他人。因為王安石極為邋遢,常年不洗澡,不洗臉,不刷牙,甚至連衣服都懶得換。
不說他周遭的味道如何令人難堪。
關鍵王安石身上都長蝨子了都不帶捉走,像阿q一樣磕死。
此舉把有些潔癖的皇帝都給噁心的不行,皇帝又不好當面吐槽。
待到王安石面聖結束派小太監提醒一聲,反倒被王安石給懟了,搞得神宗及其無奈。
那個時候蘇洵好歹也名動天下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
尤其你還是個當朝宰相,結果搞成這樣,大家還怎麼跟你交流?
但無論誰說,王安石都不改。
就這還主持改革呢,同僚怎麼能心平氣和的與他交流?
若是舊黨圍攻新黨太甚,直接把王安石這個生化武器給扔舊黨群裡終結辯論比賽是吧?“哈哈哈。”
面對蘇洵的質問,坐在宋煊左側的學子嘴裡沒有一丁點的抱歉,反倒說了:“我家傳就是這樣,還望諸位能忍一忍。”
宋煊眉頭一挑:“難不成你也姓王?”
“我姓竇,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宋煊眼裡露出疑問:“你爹是誰,你娘沒告訴過你嗎?”
“哈哈哈。”蘇洵爆笑如雷,連帶著周遭大笑。
竇翰怒視宋煊:“你信不信我打?”
宋煊放下手中的籃子,隨手擼起袖子:
“你說啥?”
竇翰見宋煊如此雄壯,下意識的後退半步,但輸人不輸陣:“你聽好了,我叫竇瀚,家父竇元賓,是當朝翰林學士。”
這個青年一開口。
眾多學子登時就降低聲音議論起來了。
據說真宗朝有四人被捆綁在一起傳頌。
那便是“盛肥丁瘦,梅香竇臭”。
一肥一瘦一香一臭。
一肥是盛度為官清廉被人所記,一瘦便是南人丁謂又矮又瘦,是真宗重用的第一個南人。
一香便是梅詢,每天都洗澡,勤洗手洗臉保持潔淨,還要隨身帶香爐,工作就開始焚香,讓香氣往袖袍裡灌,他侄子梅堯臣更是宋詩的開山鼻祖。
而與梅詢對應的竇臭便是竇元賓,堂堂後漢丞相的嫡孫,就這麼不修邊幅,不洗澡,春夏秋冬都臭著。
如此便臭出了名氣,有了跟其餘三人並列的機會。
宋煊聽著竇瀚得意洋洋的承認。
竇臭正是他父親的雅稱。
言語當中透露出極大的驕傲。
著實是有些讓他看不懂了。
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家族傳承事情嗎?
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宋煊覺得染病的機率很大啊!
看來大宋搞抽象的人也不在少數。
儘管屋子裡不少學子都聲討,但夫子並沒有多說什麼。
那些安排在廁所附近的考試的學子,因為些許臭味就不參與考試,放棄自己大好前途了嗎?論誰都沒有料到爹這般行事,兒子也是如此!宋煊收回目光,著實是沒想到第一次考試就遇到有人搞抽象,整這種大活。
看樣子今後大宋的官員,抽象起來也實數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