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山道
清晨的微風帶著些許寒意,拂過沈浪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的身上感覺到了些許冷意,應若雪身體微顫了一下,雙臂穿過胸前環抱上雙肩,微微佝僂起身體,彷彿在用她的體溫與這清晨的寒風抗爭。
沈浪放下肩上扛著的燕兒,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原本潔白的外套上已經被燕兒傷口溢位的鮮血染紅了一塊,此刻看上去十分醒目。
應若雪見沈浪脫下了外套,有些驚慌的看向沈浪,“你想要幹什麼?不要我因為燕兒昏死過去看不到,你就想對我做那不軌之事?”說完還抽出手中的長劍向前比劃了兩下,象徵性的做出一些防衛。
沈浪見狀輕輕一笑,“像你這樣的老女人,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我只是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些怕冷,將我的外套借給你披一下而已,不過,要是弄髒了你必須得賠給我,我就這一身好衣服,我以後還要靠它撐門面呢?”
“我才不要你穿過的臭衣服呢?我就是凍死了,也不要。”應若雪有些氣憤的說道。
但是,在她的心裡卻這樣想道:“你這個死傢伙,竟然敢當著我的面說我老?我也只不過比你大兩三歲而已,能老到哪裡去?”
雖然,她的心裡這樣想,但是,又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還不經意的抬起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其實,女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已經十分肯定的事,又不得不懷疑自己已經肯定的事,大多數的時候,她們就一個矛盾的綜合體。
就在應若雪還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的時候,沈浪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應若雪頓時心中一驚,使勁的掙扎起來,想要把沈浪披在她肩上的衣服掙脫掉,但是,卻被沈浪連同她的手都給束縛在他衣服裡。
應若雪從她的後背感覺到沈浪胸前微微隆起的肌肉,心頭劇烈地跳動起來,就連呼吸都彷彿顯得有些粗重起來,應若雪又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見自己實在掙脫不開,只好放棄。
只能在心中暗暗發誓道:“好你個沈浪,不但之前偷親了我,現在還藉著我冷,為我披衣服的時候抱我,等我逮著機會,看我怎麼報復你?”
沈浪鬆開環抱著應若雪的手,走到他放下燕兒的地方,將燕兒重新扛上肩頭,順著腳下有人走過的山路向山上走去。
一縷陽光劃破清晨的灰白色,為沉睡的大地披上一層金黃色,也給寒冷的輕風送上了一層和煦的溫暖色。
應若雪脫下沈浪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臉上露出一絲羞紅,想起昨夜和之前的事就氣得將嘴裡的銀牙咬的咯嘣響。
她想要報復他,但是,現在卻找不到機會,見到自己手中拿著沈浪的白色外套,臉上露出一絲奸邪的笑意,”你昨天晚上不是說這件衣服是你唯一一件可以撐門面的衣服嗎?
哼,我就毀了你這件衣服,讓你以後沒有一件可以撐門面的衣服。”想到這裡,她立刻用手中的衣服去擦昨天傷口的血跡。
甚至,還冒著疼痛將昨天的傷口又弄裂一些,讓傷口再流出點血,將他的衣服弄髒,等到將沈浪的白色外套成了一件紅色的血袍時,她才滿意的停下手,臉上盡是奸計得逞的笑容,彷彿這樣就已經是報復了沈浪昨天晚上偷親她的事。
陽光漸漸燦爛,他們的腳步也開始慢慢變慢。
因為,他們從昨天夜裡到現在一直都在走路,中間從來沒有休息過,被這懶洋洋的陽光一曬,頓時覺得很累,甚至,累得似乎都已經抬不起腳步。
這時候從山上有兩個人跑著下來,他們的手裡拿著斧頭和鋸子還有鑿子,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趕去哪裡上工,沈浪上前攔阻他們道:“請問兩位大哥,四隍廟可是在這座山上?”
趕去上工的兩人見有人攔阻他們的去路,顯得有些惱怒,“你們是什麼人?沒見到我們正趕著去上工嗎?要是去遲了扣工錢,你賠給我們啊?真是莫名其妙?”
沈浪聞言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一塊銀子,“這塊銀子足以賠償你們一天的工錢,只要你們告訴我四隍廟在哪裡,這塊銀子就是你們的。”
見狀,其中一人伸手接過銀子,“你們去四隍廟幹什麼?”
“找人。”沈浪很簡潔的回答道。“找誰?那人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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