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見狀,急忙跟上,心中牙咬切齒地大罵胖子馬屁精。
陳媛媛帶著三人去接老教授,老教授孑然一身,沒什麼東西可帶。
回來的路上三人又爭論不休,都要讓陳媛媛去坐他們的車。
終於要離開這個傷心地,老教授心情好得不得了,與三個軍官開起了玩笑,建議他們一輛車載陳媛媛,一輛車載他,一輛車載行李。
老教師只是隨口玩笑一句,誰知他們三人都同意了。
然後又為哪輛車載陳媛媛吵個不停。
老教授笑呵呵地讓他們猜拳頭。
看老教授玩心大起,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溢滿了笑容,陳媛媛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最後是胖子大獲全勝,高仰著頭,好像得勝歸來的將軍。
把小夥子和高瘦軍人氣得牙癢癢。
高瘦軍官來找陳媛媛,“陳同志,你不要坐他的車,咱們東部戰區又不是沒有車。”
“哎哎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是男人就願賭服輸。”
高瘦軍人快被氣死了,“你耍炸,明明我們三個人都出拳頭,你最後竟然張開手。”
“胡說,老教授在旁邊看著呢!”胖子不高興地說。
轉頭對老教授說:“老教師,您說是不是?”
老教授笑吟吟地看著他們,不說話。
胖子又對陳媛媛說:“陳同志,坐我的車舒服。知道首長為什麼派我來嗎?就是因為我開車最穩,根本感覺不到顛簸。”
“誰開車不穩了?”
濃眉大眼的小夥子推了一下胖子,高瘦軍官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你給我說清楚?”
看三人又要開啟新一輪的大戰,陳媛媛頭疼地一錘定音,“就按你們商量好的辦。”
再讓他們爭下去,天都黑了,大家都不用走了。
另外兩人樂顛顛地把行李放在濃眉大眼的小夥子車上,小夥子扯住高瘦軍人:“你就甘心讓西北軍區的人把陳同志接走?”
高瘦軍人笑呵呵地說道:“有什麼不甘心的?坐他的車,陳同志也是咱們軍區的人!”
“對呀!”小夥子一下豁然開朗。
陳媛媛是他們單位的人,不論坐誰的車,最後還不是要回他們單位去。
小夥子對著胖子挑釁地一笑,胖子不理他,只是殷勤地招呼著陳媛媛。
“陳同志,你看你是坐副駕駛,還是坐後面?坐前面不容易暈車,坐後面您可以躺著歇會。前後座,我都讓人加了墊子,保證比他們的車舒服。”
另外兩人握起拳頭。
陳媛媛一陣頭疼,急忙跨上車道:“我坐前面。”
很多村民都圍在大隊長家門口看熱鬧
這年頭,吉普車不多見,他們這種邊遠縣城的縣長都不一定有這待遇。
結果他們村竟然來了三輛吉普車接陳媛媛。
看樣子還不是同一個單位。
他們都在爭搶陳媛媛。
陳媛媛這小丫頭不簡單訥!
在村民的印象中,陳媛媛是非常能幹的小姑娘,一個弱女子養活了溫家一大家子人。
在這個混亂的時期,還能護著溫家這種右派分子安然無恙。
看現在的情形,這小姑娘不只是能幹,而是有大能耐的人。
溫家人真是有眼無珠,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溫志國和唐雪華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