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一股白煙冒出,木桶發出咔咔的聲響,大量的黑色液體湧向四周,摻雜著異常難聞的氣味兒。
透過白煙,隱約看見李蓉一絲不掛站起身來,走進屋內。
幾分鐘後,李蓉裹著一件單薄的長裙睡衣走了出來。
李正走上前撫摸著李蓉白嫩光滑的臉蛋,順著臉頰,脖子,一直撫摸到腰間。
李蓉非常豪放的丟開睡衣,緊緊抱住李正,狠狠吻在他的唇上。
兩人如干柴烈火交織在一起,辣眼睛的場面衝擊著我的眼球。
“真是無恥下流!”張遠低聲罵道。
沒過多久,李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老,頭髮全部變白,面板乾枯,腰身佝僂,嗓音跟七八十歲的老人。
不難想象,這是南洋邪術所帶來的後果,使做法者的血氣受損,精氣大傷。
李蓉扶著立正坐下,梳著他那凌亂的白髮。
“你該休息了,剩下的交給我就好,我一定會讓呂家最後的繼承人呂依依死無葬身之地,最後徹底讓呂家倒下。”
話音剛落,李正表情極為痛苦,開始口吐黑血,頭髮開始大把大把的脫落。
掙扎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死在了李蓉懷裡。
李蓉淡定站起身,眼看著李正的屍身開始慢慢潰爛,腥臭的血水流到她的腳下,滲進地磚裡。
很快地磚的縫隙中鑽出來許多黑色的甲蟲,眨眼的功夫就將李正的屍體啃食乾淨,連骨頭都沒剩下。
我疑惑道,“難道李蓉也會這南洋邪術,可她看起來並沒有玄門真氣在身。”
這時張遠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跟著李蓉,看她下一步要幹什麼。”
就這樣我和張遠跟著李蓉的黑色車子回到市區。
來到一家高檔酒店門前,李蓉將車鑰匙交給了門迎保安,自己徑直走進了酒店大廳。
我們也進入酒店大廳,見李蓉進了電梯,便跟了上去。
豈料這時我們卻被前臺服務的小姐姐攔了下來。
很有禮貌說道,“二位先生您好,請問你們有會員嗎?”
“會員?什麼會員?”張遠問道。
小姐姐解釋說道,“實在抱歉先生,我們酒店採取的是會員制,沒有會員是無法辦理入住的,二位需要辦理嗎?”
張遠看著我,我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的站在原地。
“啊……那個……我倆先商量商量……”我紅著臉說道。
小姐姐依然很有禮貌,還給了我兩本酒店的手冊。
等回到車內,張遠拿過手冊隨意翻了幾下說道。
“嘖嘖嘖,這高檔酒店就是不一樣,都採用的是會員制,而且最低充值就是五萬塊錢,頂我開計程車一年的收入。”
這個時候的我完全沒有聽進去張遠說的話,我更想知道李蓉上去幹什麼了,奈何只能止步於此。
從中午等到下午,都不見李蓉出來,餓死的我倆只好找了個地方,先填飽肚子再說。
吃飯過程,我突然想起李蓉提到過的一個人的名字,於是問張遠有沒有印象。
張遠又表現出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神態。
“呂依依嘛,建科集團老總的二女兒,也就是呂晴的親妹妹。”
“聽說她已經三十歲了,至今未婚,而且美若天仙,追她的人都能繞地球一圈,可她都不為所動,一心只為家族企業。”
我又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呂家過往有沒有發生什麼大的禍事。”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那些老師傅說過在10年前,建科集團接手了一個專案,可是開工不到半年,工地就發生了命案。”
“不久之後,每到晚上就有工人在工地聽見女人的哭聲,甚至傳言有人還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在工地裡溜達。”
“由於這些事情,工地被迫停工,直到半年前工程再次啟動,剛開工不到一個月就死了一個人,為了工期,建科集團給那家人賠了100萬,才將事情壓了下來。”
於是吃完飯,我和張遠各奔東西,他去上班,我獨自前往那個工地。
在南三環外一個城鄉交界處,好在有公交車直達,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等到了地方後,遠遠就看見工地門口聚集著許多工人,七嘴八舌談論著。
我走到人群后面,赫然看見一具中年人的屍體躺在地上。
嘴裡插著一把水果刀,眼睛只剩下血窟窿,仔細看他的脖子也被強力扭斷。
“又死了一個,看來傳言是真的,這工地鬧鬼。”
“老趙死的可真慘,眼睛都被挖了去。”
“今年死了第二個了。”
……
就在眾說紛紜之時,一輛黑色商務賓士停在工地大門口。
工人一瞧說道,“那不是呂總的車嘛。”
說著駕駛位上下來一個男人,挺著大肚子,頭髮油亮,滿臉油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