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張遠的情緒,我起身在四周轉悠著,卻在路邊的綠化帶發現了三張黃紙,上面分別寫著某人的生辰八字。
讓我震驚的是,這個三人都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活脫脫是三個陰人。
於是我用紅繩將黃紙纏起來,打了個死結,用乾坤袋裝著放進包裡。
見張遠情緒了平復下來,我們準備打道回府,另作他議。
可是剛一開啟車門,就發現駕駛位上放著熟悉的紅包。
不同的是,這次紅包封面畫著一個奇怪的圖案,應該說是文字。
張遠原本伸手去拿,但又縮了回去,眼睛直勾勾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張遠這才把紅包拾了起來,裝進口袋裡。
隨後打火啟動車子,過了十來分鐘回到住處。
剛走進小區大門,我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裡的風水好像被人破壞了。
張遠還說道,“奇怪?怎麼感覺陰冷陰冷的,跟過冬一樣。”
我沒有說話,留了個心眼觀察著四周,繼續朝裡面走著。
進入樓道後,感覺氣溫更低,好在我有真氣護體,張遠冷得有些受不了,連打了幾個噴嚏。
“真是見鬼了,怎麼突然這麼冷。”張遠抱怨說道。
“或許真的有。”我呢喃著。
張遠一聽我說的話,連忙躲在我身後,閉口不言,眼睛四處亂瞟。
我看著張遠緊張的樣子笑出了聲。
“跟你開玩笑呢,趕緊去開門。”
張遠一邊嘀咕一邊開門。
進入房間,在我關門的剎那間,我發現斜對面鄰居的房門開啟了。
走出來一對青年男女,男人說笑著捏了一把女人的胸部,再看到我時,男人立馬冷著臉。
女人從我眼前走過時,我無意間看見了她胳膊的側面有條奇怪的傷疤,不像是手術留下來的。
“斜對面是新來的住戶?”我問道。
張遠示意我坐下,然後小聲說道,“我聽胖大嫂說過,那女的是出來賣的,每天都會有不同男人來接她出去。”
“要是遇見不好的天氣,也就不出去了,就能聽見她房子裡發出那種嬌喘聲。”
“你也知道,這是老小區,本來隔音就不好,之前有人舉報過,但無濟於事,時間一久,大家也就習慣了。”
聽完,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相反我還有點同情那個女人,要不是出於某種原因,誰會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簡單洗漱之後,我和張遠依舊擠在同一張床上。
張遠的呼嚕聲也依舊震天動地,完全已經忘記剛才遇到的事情。
就這樣到第二天早上10:00左右,我被手機震動聲吵醒了,是王鵬打來電話。
“秦大師,呂總說你今天要去趟老宅別墅做點事情。”
此時我想起來之前給呂依依說過的話,三天後要去那裡做場法事。
我便把張遠住房地址告訴了王鵬。
差不多快十一點的時候,王鵬開著那輛賓士商務車到了小區門口。
我收拾完東西,一路小跑出了小區門,遠遠就看見呂依依和王鵬站在車邊。
呂依依今天穿的是白色商務短袖和西裝褲,腳上是黑色高跟鞋,豎著馬尾,畫著淡妝。
整個人既清純,又很有魅惑力,尤其是她那前凸後翹的身姿,更讓人有股犯罪的衝動。
作為二十歲出頭的我,此時此刻已經是慾火焚身,看呂依依的眼睛都直了。
“時間不早了,快上車。”
說話間呂依依也害羞地紅了臉。
突然間,我意識到了自己有了明顯的生理反應。
刷得一下也紅了臉頰,跟剛出爐的火球一樣,熱得腦袋嗡嗡的,一片空白。
我連忙上了車,翹著二郎腿,漫無目的划著手機螢幕,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車子啟動後,呂依依從車載冰箱裡取了一瓶水遞給我。
我接過後,說了聲謝謝,然後一口氣把水喝光。
呂依依也抿了口水,歪著腦袋,看著窗外。
到了呂家老宅後,車門剛一開啟,我就跳下了車,連著深呼吸了幾口。
呂依依也下了車,走到我身邊小聲說道,“秦禾,你年齡不小了吧,該談女朋友了。”
“暫時沒有這個想法。”我低著頭說道,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呂依依。
“走吧,辦完事,我請你吃飯。”
此時剛好是中午十二點鐘,烈焰當頭,陽氣最旺盛。
王鵬按照我說的,在大廳中間擺放了一張桌,放上糯米飯,插上一炷香,端出一碗雞血遞給我。
我取出毛筆和黃符,把黃符點燃,燒成灰燼,混合在雞血裡面。
用毛筆在大廳中間畫了一道巨大的鎮宅符,正對門口。
接著我拿出一面八卦鏡,懸掛在大門中間,正好將陽光折射到鎮宅符上。
一切完畢,我說道,“等鎮宅符完全消失不見,就可以把所有東西撤了,後面找個不礙事的地方把那面鏡子掛起來。”
沒等呂依依開口,王鵬就說道,“呂總您放心,這裡交給我,您去忙,過後我把鑰匙給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