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的魅力,放任的激情。
關鍵時候,李逸趕緊剎車,心念一動,超薄到手。
如有薄待,多多享受。
“阿郎,這是什麼?”
“盡享激情,無懼意外。”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李逸呼呼大睡,姬氏撐著腦袋,凝視著他,睡的這麼安靜。
看著看著,姬氏嘴角上揚。
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露出新羅婢玉瀨半個腦袋,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
玉漱看到姬氏和阿郎同床共枕,眼神不善,姬氏卻只是淡然一笑,卻讓玉瀨以為她這是在故意顯擺挑釁,氣的咬牙切齒。
·····李逸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身體放空,睡的更香。
姬氏也是滿面紅光,感覺神采也很飛揚,果然女人得滋潤。
她早起沒打擾李逸,特意燉了黃鱔湯。
“阿郎,這是村民夜裡捉的黃鱔,奴用紅棗和瘦肉燉的湯,可以補氣血。”
李逸看著在小砂鍋裡的湯,湯色奶白,看著就挺有食慾。
“多謝。”
夾一塊鱔魚段,“嗯,肉質滑嫩、味道鮮美,一點不腥,想不到你廚藝還如此了得呢。”
“下次可以買點黃芪回來一起跟鱔魚燉湯,更補氣血。”姬氏溫柔的道。
“一起吃,你也要多補補。”
新羅婢玉瀨從廚房鑽出來,“阿郎,奴婢給你煮了鴨蛋,你趕緊趁熱吃,煮鴨蛋有清肺降火的好處呢,特別是在這大夏天,吃鴨蛋還能防上火,可以滋陰清肺。”
李逸知道這新羅婢為何這樣,只是呵呵一笑。
接過鴨蛋,卻是給她也分了一個,“你也吃,去去火,你看臉上都長痘了,火氣太大。”
“奴婢是昨夜沒睡好。”
蘭香過來,“阿兄,我二叔在前院,說有事跟你說。”
“你讓羅二叔進來便是。”
“二叔說內院不便進來呢,讓你到外院去。”
李逸趕緊把黃鱔湯喝了,拿起鴨蛋邊走邊剝來到外院。
羅二正站在南房廊下。
“大郎,今天禿頭家的沒來做工。”
“人不舒服麼?”
羅二搖頭,“我看她這麼晚沒來,便去她家瞧去,結果她一家子都沒見到人影,禿頭不在,娃也不在。”
李逸剝著鴨蛋殼,“有問過左右鄰居麼?”
“問了好幾家,十狗叔的孫子黑皮說昨天見到幾個人到禿頭家窯洞,後來禿頭夫婦帶著幾個孩子便跟著走了,好像還背了包袱,對了,黑皮還說禿頭家的女人鼻青臉腫的,”
李逸聽到這,停下手裡動靜,眉頭皺了起來。
“走,去禿頭家看看去。”
李逸跟羅二來到禿頭家,他家離無極院不遠,就在崖根下,還是原來的三孔舊窯洞,很破舊,上次垮崖並沒受啥影響,但當時也是搬到南岸稻地住了段時間才算來。
如今人走窯空,
破舊窯洞門上用草繩綁住,羅二解開,破舊的窯洞內家徒四壁。
李逸和羅二去了十狗家。
把他的孫子黑皮叫來,那娃也才四歲,話說的也不太清楚,說是昨黑天時見到幾個陌生人在禿頭家,後來禿頭一家子跟著走了。
李逸反覆問了一些細節。
比如禿頭走的時候很高興,他媳婦胖嬸卻是鼻青臉腫的,禿頭一家背了包袱。
那幾個陌生人沒見過,長的很高大,有個滿臉大鬍子,他們穿的衣服沒打補丁······十狗罵黑皮:“你昨晚怎麼不知道早點說?”
“十狗叔不要怪孩子,小孩子也不懂那些,一玩就忘記了。”李逸道。
十狗有點不好意思,他是保長,禿頭是他這一保的人,現在人就這麼被陌生人帶走了,他是有責任的。
“村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逸思索一番,覺得這事不太簡單,甚至他隱隱有種感覺,可能此事跟他有關。
“先報官,”
“現在啥情況還不清楚,怎麼報官?”
“黑皮不是看到胖嬸被打的鼻青臉腫麼?這擦黑後被幾個陌生人帶走,有理由懷疑是被綁架了,我們得立即報官。”李逸也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不確定是不是真衝著他來的,但現在的情況,報官無疑是最好選擇,得先借助官府的力量搞清楚情況。
李逸回無極院騎馬,先去了碾灣王里正家。
事情一說,王里正也皺起眉頭來了。
“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是綁架了。”“胖嬸在我作坊裡做事,我懷疑是有人想打我作坊方子的主意,所以綁了胖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