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將哨探放出了五十里之外,就是擔心秦宜祿的突然襲擊。然而,等了兩天之後,也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出現,頓時鬆了一口氣。
“朱公偉到底是年紀大了,心性膽小,遇事猶豫不決,中牟雖然不錯,但到底是距離洛陽太近了,洛陽無兵也就算了,現在多了一個秦壽,隨時會出關威脅,還停在中牟,不妥當。”夜幕之下,篝火邊上,張邈和趙寵兩人吃著烤全羊說道。
“主公所言甚是,末將看朱公偉也不過如此而已,。也就是當年黃巾無能,才讓他闖下了赫赫威名,實際上,不過中人之姿,不能與主公相比。”趙寵在一邊吹捧道。
張邈聽了哈哈大笑,雖然他知道趙寵是在吹捧自己,但他心裡面還是很高興的,口中卻說道:“你啊!朱老將軍還是很厲害的,某不能與之比擬,只是他到底是老了一些,心性謹慎而已。”
他口中的謹慎,實際上就是膽小的代名詞而已,只是他出身豪門望族,說話比較委婉而已,用來表示自己的風度。
趙寵聽了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在中牟的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朱儁治軍嚴謹,連帶著陳留軍也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趙寵在中牟就是一個孫子,哪裡有陳留呆的爽快。
“等回到陳留,我就將郡中之事都交給孟德。”張邈忽然說道:“孟德之才遠在你我之上啊!有他駐守陳留,相信秦壽絕對不敢來侵犯。”
趙寵聽了頓時明白張邈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讓曹操來做這個替死鬼。
“主公所言甚是有理。”趙寵連連點頭。
他只要在陳留過的舒坦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卻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不知道的是,黑夜之中,有數千雙眼睛正盯著遠處的大營。
黑夜漸漸來臨,臨時大營顯得十分簡陋,張邈自認為秦壽已經離去,他也沒有做好防備,趙寵晚上更是喝了不少酒。
猛然之間,一陣喊殺聲傳來,在夜空中響起,將正在睡夢中的陳留軍驚醒過來,就見黑夜之間,無數騎兵衝入大營之中。
騎兵臉上都塗抹著五顏六色的染料,面色猙獰,宛若鬼怪一樣,手中揮舞著兵器殺了進來。
為首之人,手執雙戟,面色醜陋,宛如猛虎,一馬當先,闖入大營之中,雙戟揮出,就將轅門砍斷,一個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寒光閃爍,將對方攔腰斬殺,死的不能再死。
“典韋!”
趙寵到底是練武之人,雖然喝一點酒,當聽了喊殺之聲,還是飛快的衝了出來。
但看見典韋兇猛的模樣,頓時失聲驚呼起來。
他和典韋接觸的時間比較多,一眼就認出了典韋。
瞬間也知道此刻襲擊大營的是誰,頓時後背都被冷汗溼透了。
秦宜祿偷襲了大營。
“趙寵,哪裡走。”
典韋看見前方的趙寵,頓時發出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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