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鳴堂深呼吸一口,努力穩住精神。
白鳴堂試圖跟傅宴亭討價還價:“傅總,這事確實是蓮月做得不對,我們真的願意做出補償,而且昨天我和姚耀輝談生意談得好好的,你的人也不由分說將我綁走,這事你也欠我一個道歉呢。”
傅宴亭手裡拿著剛剛房裡那下樓的香薰蠟燭。
對於白鳴堂要護著張蓮月這個行為,傅宴亭只覺得好笑。
傅宴亭冷眼看著白鳴堂:“我活了26年,老白總是頭一個敢讓我道歉的。”
傅宴亭身後,傅梓珊都忍不住噗呲笑出聲,笑白鳴堂沒認清局勢。
傅梓珊對傅宴亭開口:“大哥,這就是那催情香薰嗎?既然白叔叔這麼有情有義,那讓白叔叔跟這個惡毒後媽一起體驗一下這玩意好了!”
傅宴亭回頭看了傅梓珊一眼:“姑娘家家的,玩這麼髒幹什麼?”
傅梓珊吐舌:“是這個惡毒後媽手段髒!我想著以牙還牙而已嘛!”
傅宴亭不屑用這種手段。
張蓮月屢次對姚水兒動壞心思,張蓮月絕對再留不得。
傅宴亭現在願意跟白鳴堂周旋,不是要給誰面子,更不是心軟,而是,再等下屬回訊息。
這時。
傅宴亭手機震了震。
傅宴亭拿出手機看了眼,下屬彙報,整個酒店都沒有姚柳枝的身影。
傅宴亭冷眼看向張蓮月:“你女兒呢。‘
張蓮月本就臉色慘白,聽到傅宴亭這麼問,更是嚇得三魂沒了七魄。
張蓮月顫抖著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個人來的海市!”
“我的人現在就在監控室,需要把你們進酒店的監控影片拷出來嗎?”
張蓮月不吭聲了,躲到白鳴堂身後去。
白鳴堂氣急:“這是我家酒店!傅總你太過分了吧!”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清冷幹練的女聲。
“——我准許的!”
話音剛落,白清穿著西裝清瘦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白清臉色極差,那麼美的一雙桃花眼,眼神卻跟傅宴亭一樣冷若冰霜。
白清冷眼看著白鳴堂和白鳴堂身後的張蓮月。
白清直接抬手一揮,“來人,把我爸綁回去。”
幾個保鏢立馬湧入房間,輕而易舉把白鳴堂給架了起來。
張蓮月急了,趕緊拉住白鳴堂的衣服,“鳴堂!別、別丟下我!”
白鳴堂也使勁掙扎,對白清怒吼道:“有你這麼當女兒的嗎!放開老子!”
回應白鳴堂的,是保鏢直接一記刀手將他打暈。
保鏢把白鳴堂扛出去。
白清這才轉身看向傅宴亭:“我爸不懂分寸,我會管教,其他請自便。”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白清急衝衝地來,揮揮衣袖就走。
偌大的房間瞬間安靜了,只有張蓮月一個人縮在床邊,面色蒼白的看著傅宴亭和傅宴亭身後的三小隻。
傅梓珊雙手環胸:“這人要怎麼處置啊!”
霍流兒開口:“我在我爸地下室見過一些好玩的刑具!全給她用上!”
傅梓珊搭腔:“你霍叔叔以前在黑道混的時候用來懲罰人的那些刑具嗎?都有啥呀!”
“釘床、腰斬閘刀什麼的,還有各式各樣的辮子,一辮子能讓肉泥飛濺的那種。”
傅梓珊抖了抖雞皮疙瘩,“好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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