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在酒店吃過早餐後,傅宴亭帶姚水兒和傅子溪傅梓珊霍流兒乘遊艇出海玩。
在海上釣釣海魚,吹吹海風,遊艇上唱唱歌什麼的,逍遙愜意度過小半天。
人的快樂並不相通。
與此同時,度假酒店中,一個戴著假髮戴著口罩的女人鬼鬼祟祟來到1309房。
她敲敲門,沒人應。
看到旁邊有房務部員工路過,她躲了躲,等房務部員工進其他房間搞衛生時,她把保潔車上的萬能房卡偷走了。
她開啟1309房門。
房間空無一人,乾乾淨淨,像是沒人入住一樣。
她慌了,徹底慌了。
這時。
門外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滴”的一聲,響起房門刷卡聲。
女人心慌,連忙躲進衣櫃裡。
透過衣櫃櫃門縫隙,她看見有人走進來,走進來的人,正是滿眼惆悵的白鳴堂。
白鳴堂走進房間,也是四處找了一圈,似乎在找張蓮月人影似的。
最後,白鳴堂視線停在衣櫃上。
衣櫃門縫中間,有衣襬露出!
“蓮月?”白鳴堂試探著呼叫,並向衣櫃走去。
衣櫃裡的人沒吭聲。
白鳴堂直接把衣櫃開啟,對上一雙驚恐的雙眸。
“是你,小枝!”
女人正是姚柳枝!
此刻,姚柳枝滿眼驚慌,害怕地縮在衣櫃裡。
她看著白鳴堂,顫抖著問:“白叔叔,我媽呢……”
白鳴堂低頭嘆氣,“我也在找你媽媽,昨晚我被帶走了,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姚柳枝紅了眼睛,“我媽一定出事了,否則她一定會想辦法聯絡我的,可是一整晚過去了,她都沒有聯絡我。”
白鳴堂低頭不語。
姚柳枝爬出衣櫃,一把拉住白鳴堂的袖子,楚楚可憐地晃了晃白鳴堂的手:“白叔叔,你一定知道什麼,求求你告訴我。”
“唉、我、我也是聽說的,我聽酒店員工說,昨天傅家的保鏢拖著一個帶血的行李箱出海了,然後空著手回來的。”
帶血的行李箱……
空著手從海上回來!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張蓮月,估計已經死了,說不準屍體都被海上魚群給啃食乾淨了。
姚柳枝雙腿發軟,一副要癱倒在地的模樣。
白鳴堂眼疾手快抱住姚柳枝的腰。
“小枝,小枝你沒事吧!”
姚柳枝抬頭,雙眼含淚,眼睛帶驚,她吸吸鼻子抱住白鳴堂胳膊,帶著哭腔開口:“白叔叔,我好害怕啊,我沒有媽媽的,沒有人保護我了嗚嗚嗚……”
“我跟我媽跑到海市,要是貿然回京市,我爸找到我一定會把我腿打斷的,就算我爸不打我,傅、傅家估計也不會饒了我,嗚嗚嗚……我好害怕啊。”
白鳴堂有些愣神。
姚柳枝還真有一番姿色,不比張蓮月年輕的時候差。
明明才20歲,就有一股嬌媚勁,特別是現在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激發出白鳴堂的保護欲。
白鳴堂就沒見過這麼“柔軟”的女人!
以前張蓮月還算柔軟,但被家裡安排聯姻娶了個強勢老婆,就不怎麼敢跟張蓮月牽扯,強勢老婆生的女兒也是個強勢的。
好不容易熬到老婆死了,結果女兒站了起來,白家和白清孃家都對白清言聽計從,白鳴堂看似是白家老總,但實際保鏢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就像昨晚,白清一聲令下,保鏢直接把白鳴堂押走。
白鳴堂也就只能用白清父親這個身份,在外人面前裝裝蒜。
所以從來沒人在白鳴堂面前擺出這樣一副可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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