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湖:真氣要交稅

第12章 武道四品觀稅紋

陰九章盜走的三千鈞真氣!

我狂喜,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眼睛直冒光。

當手指觸碰金色晶體的剎那,左手中的墨玉雙蛇佩,忽然滾燙無比,閃爍起來耀眼的白光!

千萬道金黃真氣如絲,從大陣中湧出!

……

牢舍內,雙蛇玉佩炸起白光!

蛇瞳裂出金紋,閃爍著金黃色年輪!

真氣湧入玉佩的剎那,零星的記憶碎片湧入腦海。

……

陰九章青衣染血,跪在紫檀算盤前。

鎏金蟒袍的太監將詔書甩在他臉上,“江侍郎彈劾你‘以稅噬民’,陛下要你三月內把真氣稅再提三成!\"

“青州大旱,武者真氣早被稅蟲啃得十不九存!”

他指尖掐進掌心,“再提?那就拿我的命填!”

“你的命?”太監嗤笑,“江家滿門押在詔獄時也是這般硬氣……”

畫面陡然碎裂,又重組為軍帳密談。

……

北疆大營。

師父醉醺醺拎著酒壺,稅紋金箭還插在肩頭,“你說金稅大陣是毒丸,能反噬朝廷?老子看是餿主意!”

陰九章蘸血在羊皮上勾畫,“稅蟲吸武者真氣,而毒丸......”

他猛地攥碎茶杯,“吸的是稅蟲!”

師父瞳孔驟縮:“你想把整個北疆大營煉成蠱盅?”

陰九章目光中透著堅毅:“為了達成目標,犧牲是不可避免的!”

記憶戛然而止。

原來所謂毒丸計劃,是要讓金稅大陣自我吞噬!

……

師父聲音在幻境中響起:

\"四品武者就像運河閘官,搬是木船,漕是碼頭,你現在要造的是能停戰船的鈞倉!\"

經脈、丹田,這一刻彷彿被撐爆!

宛如無數刀片割骨!

……

丹田內如洪水衝擊的河道。

真氣洪流中,突然浮現父親的面容——

不是記憶裡溫潤的書生,而是詔獄水牢中那個血人。

\"人道是江氏稅紋、九章算律並稱天下雙絕..……\"

他咳著金粉般的血沫,鐵鏈在稅紋上勒出深痕,“卻算不清親兒子的命數。”

我猛然驚醒,發現掌心正無意識地臨摹父親獨創的\"江氏稅紋\"。

那些曾以為遺忘的公式,竟深烙在血脈裡。

玉佩裂紋已蔓延到蛇尾,我渾身經脈如遭萬蟻啃噬。

三品丹田內的絮狀真氣,發生變化!

凝成細絲,聚絲為線,織線為網。

最後凝成一個蜂窩結構!

蜂窩狀丹田瘋狂旋轉,每一格都在吞噬真氣。

真氣在雙蛇銜尾的外圍不斷迴圈!

每轉動一圈,顏色精純一分!

三品時,丹田如絮狀。

如今已三千鈞真氣和雙蛇玉佩,將我丹田築成了一個蜂巢!

四品了!

我記得《曉生江湖》記載:\"三品看搬漕,四品觀稅紋,五品斷生死,上三品者皆非人!\"

我睜開眼!

天地萬物入眼,變得錯落有致,層次分明。

外面雪壓樹枝的輕微的沙沙聲,地下冬眠的昆蟲蠕動聲。

甲字號牢舍囚犯的打鼾聲,甚至塵微臺中滑動的齒輪聲。

空氣的味道、舌尖的觸覺都變得與眾不同,更加敏銳!

難怪武者寧肯交稅,也爭相突破四品!

我福至心靈,並指划向牆壁。

原本密佈稅紋的青磚突然\"活\"了!

金色紋路如提線木偶般隨我指尖遊走。

隔壁牢房頓時傳來賈捕頭哀嚎:“誰他媽又偷用老子的真氣!”

我咧嘴一笑,五指虛抓。

塵微臺方向傳來齒輪卡殼的刺響,整座大陣的稅紋流動竟遲滯了半息

——雖然短暫,但足以讓蜂窩丹田記下運轉的規則。

師父的煙桿虛影在意識海敲我腦門:\"四品不是讓你當陣眼小偷!\"

“能薅羊毛的陣才是好陣。”

我嘀咕著,蜂窩孔洞已自發推演出十七種偷稅路徑。

原來這就是四品\"觀稅紋\"的真諦——不是看,是算!

……

牆壁上羅盤自己轉動起來!

空間不斷扭曲!

無數金光從牆壁中射出,發出刺眼的光芒!

再睜開眼時,我置身於一個廣闊無垠的空間之中。

十二座黑色火山上空,懸浮著巨大金算盤虛影,算珠碰撞聲如驚雷。

“歡迎來到稅倉。”

陰九章的幻影抬手輕點,火山口噴出的竟是金錠熔漿。

“你吞的三千鈞真氣,不過是這座吃人大陣的九牛一毛。”

他指向遠處一座崩塌的火山,焦黑巖壁上刻著“慶曆十八年”。

“你爹當年在九章閣與我賭命,押上江氏全族,就為證明‘仁政能抵苛稅’,結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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