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戶庶子,我靠徵召定鼎天下

第244章 【】籠城已破!投降不殺!

須達親自督戰,指揮大軍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衝擊著金方的陣線。

兵力佔據絕對優勢的北汗庭軍,逐漸掌握了戰場主動權。金方軍隊雖然勇悍,但在數倍於己的敵人猛攻下,陣線開始不斷後撤,收縮,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哈哈!金方小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須達立於中軍,看著節節敗退的敵人,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他彷彿已經看到世仇授首,東部平定的一幕。

然而,就在他勝券在握之際,一匹快馬如同瘋了一般衝破層層阻攔,直抵他的中軍。

馬上的騎士渾身是血,幾乎是滾落馬鞍,哭嚎著喊道:“大汗!不好了!籠城……籠城被攻破了!”

“什麼?!”須達如遭雷擊,一把揪住傳令兵的衣領,目眥欲裂,“你胡說八道什麼!籠城有巴魯堅守,怎麼可能……”

“是田進!是鷹揚軍的田進!”傳令兵涕淚交加,“他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火炮轟鳴,騎兵突擊……巴魯將軍戰死,金真大汗被俘,權杖……權杖也丟了!部落……部落完了啊!”

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不僅炸懵了須達,也迅速在正在激戰的北汗庭軍中蔓延開來。

王庭被破,家眷被俘,信仰象徵的權杖丟失……這一切瞬間抽乾了北汗庭士兵的鬥志,讓攻勢為之一滯。

須達臉色煞白,他第一時間想的是封鎖訊息,穩定軍心。“住口!妖言惑眾,亂我軍心者,斬……”他厲聲嘶吼,想要阻止資訊的傳播。

但,已經晚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對面的金方中軍,也接到了田進傳來的訊息。金方看著信箋,先是難以置信,隨即臉上爆發出狂喜與復仇的快意!

他猛地拔出戰刀,指向已經開始混亂的北汗庭軍陣,用盡全身力氣,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北汗庭計程車兵們聽著!你們的老巢籠城,已被我鷹揚軍盟友田進將軍攻破!金真被俘,權杖已失!爾等家眷皆在我手!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籠城已破!投降不殺!”

“金真被俘!權杖已失!”

南汗庭計程車兵們也齊聲吶喊,聲浪如同海嘯般席捲整個戰場。

這一下,北汗庭軍計程車氣徹底崩潰了。

後方家園已失,前方敵人兇猛,無數士兵失去了戰意,開始掉頭逃跑。

任憑須達如何怒吼、斬殺逃兵,也無法阻止這雪崩般的潰敗。

“大汗!快走吧!軍心已散,大勢已去啊!”親衛將領死死拉住狀若瘋魔的須達。

須達看著眼前兵敗如山倒的景象,他知道,他完了,北汗庭……也完了。

“撤!往東撤!去東牟!”須達咬著牙,帶著最核心的五千餘名親衛和殘兵,強行殺出一條血路,向著東方亡命奔逃。

“須達老賊休走!”金方豈肯放過這殺父仇人,他對身旁早已雙眼赤紅的託術吼道,“託術!為你我父親報仇的時候到了!追!窮追不捨!絕不讓他逃走!”

“報仇!”託術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率領南汗庭最精銳的一萬騎兵,如同離弦之箭,死死咬住須達的尾巴,一路追殺下去。

這場追擊慘烈無比。

託術懷著血海深仇,追了須達三天三夜,途中不顧一切地發動攻擊。

須達殘部一路丟盔棄甲,不斷被分割、殲滅。

等須達終於憑藉對地形的熟悉和斷尾求生的狠辣,勉強擺脫託術的瘋狂追擊時,身邊只剩下不足一千人,而且人人帶傷,狼狽不堪。

他回頭望了一眼來路,眼中充滿了刻骨的怨毒與不甘。

東方,東牟陳彥的勢力範圍已經不遠,那是他最後的希望。

一天後,邵經的右翼軍大營,設在邊境一處水草豐茂的河谷。

連日來,他像梳子一樣反覆梳理著東部邊境,攔截任何試圖東逃的北汗庭殘部,並嚴密監視東牟方向的動靜。

仗打得不少,但都是小規模的遭遇戰,剿滅的多是百人以下的散兵遊勇,這讓渴望大戰功的邵經頗有些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鬱悶。

“崔平,你說這須達是不是已經被金方或者託術給宰了?”邵經百無聊賴地用馬鞭敲打著靴子,對副將崔平抱怨道。

崔平依舊沉穩:“指揮使勿急,籠城雖被田將軍所下,但是須達手裡還有七萬大軍,必然不會輕易被金方大汗所抓。”

正說話間,一支五千人的部隊押解著一支千餘人的隊伍回來了。

這支隊伍看起來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潰兵都要悽慘,衣甲破損嚴重,許多人身上帶著乾涸的血跡,面色灰敗,眼神麻木。

將領上前向邵經稟報:“稟指揮使,這些人從西面而來,被我軍撞著,還準備衝擊我軍,被我軍用火炮震攝後才投降。”

邵經看向為首一人,是一個頭發凌亂、臉上帶著汙穢和傷痕的老者,牽著一匹通體漆黑的戰馬。

例行公事的盤問開始了。

那老者自稱是一個小部落的族長,部落被戰火摧毀,帶著殘餘族民想去東牟投親。

對答間,他顯得唯唯諾諾,眼神躲閃,與尋常受驚過度的老牧民無異。

負責盤問的校尉見問不出什麼,便按慣例準備收繳武器,發放些許乾糧後放行。畢竟,這樣的小股流民每日都有,不可能全部扣留。

邵經遠遠瞥了一眼,起初並未在意。

他的目光掃過那群潰兵,最後落在那匹黑馬上。

儘管汙穢不堪,但那匹馬高大的骨架、流暢的肌肉線條,以及即便在落魄中依然不自覺昂起的頭顱,都顯示出它體內流淌著極為高貴的血統。

“嗯?”邵經眉頭微挑,來了點興趣。

他邁步走了過去,圍著那匹黑馬轉了兩圈。

馬兒似乎感受到陌生人的靠近,不安地踏著蹄子,鼻息粗重。

“好馬!”邵經讚了一句,對那老者隨口問道,“這馬,賣不賣?我出十匹上等戰馬與你交換。”

那老者身體微微一顫,頭垂得更低,用沙啞的聲音回道:“將軍恕罪……這,這是小老兒從小養到大的……命根子,不,不賣……”

邵經見對方不願,也懶得強求一個“老牧民”,揮揮手示意校尉直接搶過來,自己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士兵上前,準備將黑馬從“老者”手中牽走,與其他繳獲的馬匹關到一起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那匹黑馬,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它人立而起,發出一聲悲憤至極的長嘶,聲音穿透雲霄!它拼命甩頭掙扎,兩名士兵幾乎拉不住它。

更令人驚奇的是,它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那個老者,充滿了依戀、焦急,甚至還有一種……彷彿在示警般的通靈意味!

而那一直卑微的老者,在聽到馬嘶的瞬間,肩膀猛地一抖,下意識地向前踏出半步,右手微微抬起,那是一個習慣性的、想要安撫和控制的動作!

雖然他立刻縮回了手,重新低下頭,但那瞬間流露出的氣勢,絕非一個普通牧民所能擁有!

這一個動作,一匹馬如此反常的通靈表現,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邵經!

他猛地轉身,目光如炬,死死鎖定在那個老者身上!

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細節瞬間湧入腦海:這群潰兵雖然狼狽卻隱約保持著某種護衛陣型,尤其是那匹絕非凡品的戰馬!

“等等!”邵經厲聲喝道,聲音中的威嚴讓所有士兵都為之一靜。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到“老者”面前,幾乎臉貼著臉,銳利如鷹的目光彷彿要剝開他所有的偽裝。

“抬起頭,看著本將!”邵經的聲音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老者身體僵硬,緩緩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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