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戶庶子,我靠徵召定鼎天下

第18章 【】當年我在京城的為人

同知剛剛出城,緊接著又是左右指揮僉事大人出城。

朱威一直在猜測發生了什麼大事,但沒有想到除了陣仗這麼大,除了不在郡城的指揮使大人,這屬這三位現在權利最大,現在前後腳趕到倉司,這是出大大事了!

“看來又到多事之秋了。”

朱威聽他爹無端地感嘆了一聲。

離城門開啟,還有一個時辰,除了一些好奇心特別重的人,人群也陸陸續續散了。

父子倆也沒有久等,也回家了。

回家後,孩子還在哭,朱威從他娘子說裡把孩子接了過來,抱在懷裡輕聲哄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肉多,孩子感覺舒服,很快就睡了過去。

哄完孩子,朱威也睡不著了,想起自己的模樣,就拿出剪子剃刀修了面,然後出門就去了衙門上衙。

他剛到主薄房,張全也來了。

朱威立即打聽城外的情況,張全也是不知。

兩人無話,就把前幾日積下的事拿出來處理。

“張大人來了啊,經歷大人通知已經到了的,立即到經歷大公房裡上衙會。”半個時辰後,有人來通知。

“好,我馬上去。”張全起身,隨著通知小兵一起走了。

一炷香後,朱威看著張全回來了,愁眉苦臉,沮喪,雙手還在微微發顫。

“大人,發生什麼事了?”朱威忍不住。

張全眉頭深鎖看著他,沉聲道:“倉司今日凌晨被不明敵軍襲擊,糧草倉、火炮倉受到重創,損失怠盡,離火炮庫最近的攻城庫坍塌,損失不明。”

公房裡頓時一靜,張全駭然,雙手也忍不住微微發起了顫。

他是主薄房的書佐,最近張全因為嚴星楚的事偶爾不在,因此許多事他都有經手,對於倉司情況也有了解。

不說其它,僅只糧食一項,就是五千擔,整個郡城衛士兵一季用量。

最麻煩的是馬上十月,本應在這幾日要下發冬季軍糧,現在沒有糧食了,這是馬上又要出大事節奏!

“大人,衙會上我們有什麼命令?”既然發生瞭如此大事,主薄房不會沒事做。

“核實清點現在倉司的軍需情況。”張全愁悶道,“端和和星楚都不在,只有你去了。”

要是平日,朱威高低得說幾句,但是現在這情況,他也沒有心情,當即聽令而去。

朱威到了倉司,本要找現在倉唯一還在倉吏陳雷時,卻發現倉司公房外,已經被士兵封了,上前打聽聽說今天陳雷還沒有來。

他沒有時間去等,立即找了一個認識的倉管,讓他帶著去先看看各倉的情況。

先看糧草倉,滿目瘡痍的,還有糧食的焦香味;然後又去了火炮倉,目瞪口呆,已經沒有半點倉的影子,除了一個大坑外,就是一股硝煙味。

旁邊攻城器倉,也是殘垣斷壁,這怎麼清點。見旁邊有士兵正在清理,就先讓他們清理再來吧。

其它各倉到還好,至少倉未倒,除了散亂一地,需要進行整理,但東西都還在。

清點忙到了次日的子時才完成。

朱威一邊走著一邊輕輕捶著自己的腰背,走出倉司時,忍不住看了一眼被圍著的公房。

今天在倉司除了清點軍需外,最大的收穫,就是無意間聽人說倉司公房下發現了一條地道,還說這次襲擊倉司的不明敵人就是從公房裡的地道進來的。

此時的指揮衙門同知公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皇甫密銳利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從站著卻低著頭的胡元、周興禮身上不斷地掃過。

“最近兩位都很少來向本官彙報差事,是本官讓兩位覺得不能溝通嗎?”皇甫密冷若冰霜,緩緩說道。

胡元和周興禮立即搖搖頭。

“既然能溝通,為什麼發現問題而不稟報?”

胡元和周興禮頭更低了些。

“抬頭!說話!”皇甫密“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兩人一哆嗦。

“大人,是我們失策,請大人懲處。”周興禮說。

“大人,是我們失策,請大人懲處。”胡元接道。

皇甫密看著兩人,真想一腳一個,全踢出門外。

“你們一個徵召出身,一個科舉進士出身,從四品官員卻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是一個二十幾的年輕人,你們這幾十年是白活了!”良久后皇甫密坐了下來,神色從憤怒變成了淡漠,“你們到底是笨,還是傻?”

“大人,屬下是又笨又傻。”胡元這次先開口,戰戰兢兢,“沒有想到此人隱藏如此之深。”

“大人罵得對,我這幾十年也白活了。”周興禮緊接著,一臉懊悔。

皇甫密看他要開口,冷聲一聲:“本官來幫你們理一下。”

“首先是婁至三死的早上,被傳得沸沸揚揚的洛山營李章、李驍兩人因火炮爭執的事,他們找到婁至三想要疏通,但婁至三沒有同意,他們於是殺害婁至三了。”

“但很快查清,李章和李驍當天晚上並沒有出現在倉司,他的人也一直在客棧,所以你們把人放了,同時告訴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希望他們不要暴露身份,低調返回洛山營。”

“到此時,案子已經沒有線索,有人開始重點引導你們,你們也‘聰明’地咬向別人給你們準備的魚鉤。”

“婁至三因為升遷的事,提著禮物去見吳炳,吳炳當時就拒絕了他,所以兩人起了爭執,且爭執中提到了吳炳十多年前曾經貪汙一百兩的事,因此吳炳有了殺他的動機,你們把吳炳抓了。”

“本來案子可以結束了,但吳炳只承認十多年前的貪汙,打死不承認謀害婁至三。”

“你們繼續查,查到了徐端和,他曾經暗示過婁至三去走關係以便升遷,當然這點證據不夠抓捕徐端和,因此你們接著查到了徐端和出身徐氏家族旁支,而徐氏家族與周邊各國有生意往來,徐端和推婁至三上臺如果成功,以後有機會就可以聯手倒賣軍需,這個理由夠了,然後徐端和被你們抓了。”

“你們就在別人的真真假假的引導中,越走越遠,最後在你們苦於沒有證據定罪徐端和而焦頭爛額時,有心人給了你們情報,徐端和在倉司已經打通的人脈有動靜了,要在昨晚做一票,這個時候這些倒賣軍需的販子敢動手的原因你們也查到了,因為最緊風口緊,燈下黑更容易,要讓所有人都想不到。”

“當然你們拿到訊息,也沒有蠻幹,還對所謂的徐端和人脈進行了調查,其中確實有一些人做過倒賣軍需的事,因此無比堅信,一網打盡的時候到了!”

“是這樣嗎!”皇甫密一口氣說完,盯著兩人。

“大人所言確實,屬下受人誤導,才致倉司被襲,釀成大禍!”周興禮緩緩跪了下來,眼神黯淡,“屬下自知罪孽深重,甘受軍法從事。”

胡元也當即跪了下來,面色慘白:“屬下一樣,甘受軍法從事。”

皇甫密看著兩人,臉色沉重,眉頭緊蹙道:“起來!此事雖是你兩人被人誤導所致,但責任豈只你兩人可以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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