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分鐘,公安局的就上來了幾個人。
“把他拷起來。”江耀看著許成,冷冷道。
“我做錯什麼了?!”許成一聽這話,嚇得一蹦三尺高,語無倫次反問道,“你們不可以這樣沒有理由地抓人!”
“是啊!他犯什麼錯了!”周芸著急地伸手攔在了許成面前。
一旁,一直沒作聲的陳硯川,忽然淡淡開口道:“把周芸也拷起來。”
“帶回去仔細問問,他們和霍遠征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見過面,說過什麼話,收了霍遠征多少錢。”
這個惡人,就讓他來當。
以免後面許長夏知情,會對江耀有怨懟,這畢竟是她家裡人,是她親大舅。
“什麼霍遠征!我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周芸不管不顧地大叫起來。
“你手上這對碧玉戒指和手鐲,哪兒來的?”陳硯川說話間,盯住了周芸的手。
這東西,陳硯川一眼便看出價值不菲,少說要小几千。
“這是我自己買的!”周芸一手捂住了玉鐲子,理直氣壯地回道:“你們總不能因為一隻玉鐲一隻戒指就把我們抓起來吧!”
陳硯川撇了撇嘴角,道:“許成一個農民出身的小印刷廠廠長,有錢給你買這個?如果這樣,他必然貪了不少廠裡的錢,也該被抓。”
陳硯川只是短短几句話,便將周芸的話,全都堵死了。
“帶走!”陳硯川不想再和他們廢話,皺了皺眉,不耐道。
這一次,許成和周芸少說是通敵賣國的幫兇罪名,和霍遠征扯上關係,他們真是嫌命太長!
病房門外圍了幾層看熱鬧的人。
直到人都走光,江耀才看向陳硯川和管家。
醫生已經給許路原打了鎮定,此刻許路原已經沉沉睡去。
“今天這件事兒,你們誰都不要告訴夏夏。”他沉默了片刻,低聲道。
他不想讓許長夏再因為許成的事情而不開心。
許成不值得。
“放心吧少爺!”管家畢恭畢敬地回道。
陳硯川沒作聲,只是點了點頭。
……
江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他看著書房還亮著的燈,知道許長夏還在等自己,隨即調整好了情緒,走了進去。
許長夏做卷子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趴在桌上算著最後一道數學大題。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許長夏無精打采地開口道:“陸風,待會兒我困了就上去,不用管我。”
等了幾秒沒聽到陸風的回答聲,卻有一條毯子蓋在了她的肩上,許長夏才感覺不對,隨即扭頭看了眼。
看到是江耀站在她身後,許長夏原本帶著倦意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你回來了?
許長夏揉了揉眼睛,又道:“渴不渴?我給你去倒杯水!“
看著許長夏這懂事的樣子,江耀心裡莫名愈發的心疼。
這十幾年,不知她在許家是怎麼過來的。
“不用。“江耀伸手,輕輕一把將她拽回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