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早就上了去北城的火車了!
想到這兒,他悔不當初!就為了那一眼,他今天恐怕要搭在這兒了!
“行,不承認。”江耀朝他微微笑了下。
許路原卻覺得這笑,讓他瞬間冷到了骨子裡,讓他止不住地打起了哆嗦:“你要幹什麼?”
“偷看女同志洗澡這事兒,也夠抓你進去了。”江耀又笑了笑。
他站起身,直接一腳踩上許路原的腳踝骨,重重碾了幾下。
許路原痛得又是慘叫起來:“你亂說!我沒有!!!”
江耀居高臨下地看著月光下他痛到冷汗涔涔的臉,眼底的不屑和憎惡,彷彿只是在看著一隻噁心的臭蟲。
“你搞清楚。”他微微俯下身,盯住了許路原的眼睛。
“我不是公安局的,我做事,不需要講證據。”
說罷,他面無表情狠狠一磚頭砸了下去。
許路原的血高高濺起,沾到了他的臉上。
他只是面無表情,抬手用拇指輕輕擦去血跡。
隨後,又是一磚頭砸了下去。
……
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許芳菲便在廚房裡面忙開了。
許長夏聽到動靜,披上衣服走到廚房門口張望了眼。
“把你吵醒了?”許芳菲回頭朝她看了眼,溫柔地問道。
“沒有,心裡想著今天一早要出發去海城,早就醒了。”許長夏看著許芳菲手腳麻利地揪著麵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許芳菲發的麵糰就是好,蒸出來的饅頭蓬鬆而有嚼勁,自從她去世後,許長夏再也沒吃過類似的味道。
“今天做什麼餡的?”許長夏一邊說著,一邊捲起袖子走了進來:“我來幫忙。”
反正才五點多點兒,還早著,今天要去海城的東西她昨晚就已經備齊了。
“不用,你再去睡一會兒!”許芳菲嘴巴笨,但疼愛女兒的心,一點兒也不比別人少。
今天許長夏和許勁要去海城,可有的累。
“醒了哪兒還睡得著。”許長夏笑著避開了許芳菲推開她的那隻手。
許芳菲拿她沒辦法,無奈道:“你先去洗把手。”
頓了兩秒,又道:“洗完了過來,媽再跟你說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