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又一胎,說好的禁慾指揮官呢?

第95章 著迷

“換好衣服就過來啊!”許長夏點了點頭,回道。

她回到江雷霆身邊時,江雷霆輕聲問道:“芳菲和阿勁來了嗎?”

“來了,剛剛有點兒事兒耽誤了。”許長夏回道。

“那就好。”江雷霆這才鬆了口氣。

北城暴雪,江耀今晚恐怕是趕不回來了,偏偏他今晚還請了這麼多人來,要是許芳菲和許勁再不來的話,旁人恐怕還以為他們兩家之間是有什麼矛盾。

雖然他不在意旁人說什麼,但是許長夏小姑娘家家的,怕是承受不起流言蜚語。

等了一會兒,許芳菲和許勁兩人終於回到了主座旁,江雷霆這才徹底放了心。

宴席開始了會兒,陳硯川作為今晚最重要的長輩和賓客之一,問酒店要來了話筒,簡短解釋了下北城突發暴雪的狀況。

他剛說完江耀也許來不及趕回的話,底下,有人便竊竊私語起來。

“剃頭挑子,一頭熱,長輩再喜歡,江耀自己不喜歡能有什麼辦法?”

“是啊,聽說昨晚啊,江耀還特意把陳薇叫到家裡去吃飯,惹怒了江老,此刻陳薇還在江家門口跪著呢……”

“難怪了,我說怎麼江耀到了這個點還不來,暴雪就是個藉口吧?”

“可憐這小姑娘小小年紀就要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後面還有她的苦頭吃呢!”

身旁質疑的聲音不小,許長夏隱約聽到了幾句。

她坦然地坐在位置上,沒管他們。

嘴長在旁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也不能拿東西去把他們嘴給堵上。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就在周圍一片議論紛紛間,主桌上的向容忽然笑吟吟地站起身。

“我和國華啊,提前給今天訂了個五層的大蛋糕,這會兒已經送上來了。”

她說話間,拉起身旁的周國華,端起桌上的酒杯走到了許長夏和許芳菲身旁,道:“芳菲,我在這兒和你周伯伯一塊兒敬你一杯,感謝你能教匯出夏夏這樣的好孩子,她嫁到江家啊,是江家的福氣!”

向容是秦瑞珍生前最好的姐妹,秦瑞珍十年前去世時,向容還特意去廟裡給秦瑞珍超度吃齋唸佛了兩年,才從悲痛之中走出來。

因此,向容對許長夏的肯定,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向容說著,又望向許長夏的脖頸:“夏夏,你脖子上的項鍊,是阿耀給的吧?我記得,這是瑞珍臨終前交給他的遺物之一,說是要讓他親自交給未來的太太保管。”

“是。”許長夏點了點頭回道:“這是江耀哥昨晚交給我的。”

向容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寂靜一片,大家神色各異地望向了許長夏的脖子。

如果這話是從江雷霆和陳硯川口中說出來的,或許大家只會覺得他們是在給許長夏和許家挽尊。

但這話是從向容口中說出來的。

“蛋糕到了,大家一塊兒去切蛋糕?”向容笑容可掬,看向已經推進廳裡的蛋糕推車。

說話間,再自然不過地挽起許長夏的手,往蛋糕那兒走去。

許芳菲看著許長夏走到比她還高的五層蛋糕前,心中滿是欣慰。

這幾天,她看到的,是江家對許長夏的處處維護,之前對門不當戶不對的那一點兒擔憂,此刻,已經蕩然無存。

就算江耀今晚趕不回來,也無妨。

就在向容抓著許長夏的手,準備朝給蛋糕切下第一刀時,忽然有人朝落單的許芳菲走了過來,朝她伸手道:“還給我。”

“什麼?”許芳菲愣了下。

她抬頭看向朝自己伸手的何太太,有些懵,她好像不認識對方。

“別裝傻,還給我。”何太太一臉冷漠地盯著她。

一片熱鬧間,許長夏的目光剛好越過人群看向許芳菲。

看到何太太和許芳菲糾纏在一起,她隨即放下手上的刀,輕聲道了句:“不好意思……”

隨後快步走到兩人中間,攔在了許芳菲面前。

“何太太,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她緊擰著眉問道。

“誤會?”何太太忍不住冷笑了聲:“你媽媽偷走了我一隻金手鐲,我剛看到了!就在她的包裡面!”

“怎麼可能!”許長夏只覺得莫名其妙:“您搞錯了吧?”

“是啊,我剛才一直都和夏夏她們在一起的,這位太太您看錯了吧?”許芳菲急忙解釋道。

“偷沒偷,開啟你媽的包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何太太懶得說什麼,趾高氣昂地回道。

許芳菲是什麼樣的人,許長夏比誰都清楚,她哪怕窮到去討飯也不可能偷別人家一顆米!

許長夏隨即將許芳菲的包拿了過來,開啟了,遞到何太太眼前:“沒有吧?”

何太太卻一把開啟了包的夾層,從裡面,取出來一隻沉甸甸的金鐲:“你看,不就在這兒嗎?”

“人贓並獲了吧?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芳菲錯愕地盯著這隻鐲子,愣了幾秒道:“這不是我拿的!”

“夏夏,我真沒偷她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跑到我的包裡來的!”她急忙朝許長夏解釋。

許長夏目光復雜地看向許芳菲,她當然相信她!而且許芳菲一直和她待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去偷東西?

“剛才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我的鐲子和包就放在洗手池邊上,當時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不然我怎麼知道是你?”何太太不等許長夏開口說什麼,繼續道。

整個宴會廳裡的人,視線都落在了許長夏和許芳菲身上。

“沒有……我……”許芳菲此刻是百口莫辯,一張臉急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或許,是何太太自己放進我媽包裡的呢?”許長夏此刻卻異常的冷靜,沉默了幾秒,反問道:“您自己也說了,當時廁所只有你和我媽兩個人。”

何太太顯然是做了完全的準備,她和許芳菲自亂陣腳,只會讓她得逞。

“呵……”何太太卻忍不住冷笑出聲:“一個當小偷的媽媽,能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呢?被人當場抓住偷竊,還能這樣理直氣壯!我看你們是窮瘋了!”

窮,就是她能用來誣陷許芳菲和許長夏最有力的武器。

“小何啊!”就在這時,江雷霆忽然出聲,緊皺著眉頭看向一旁何太太的先生:“會不會是你太太自己把東西放錯了包呢?”

“江老,您這麼威脅我先生,或許我可以為了他而妥協,但您能堵得住今天在場這麼多人的嘴嗎?”何太太卻愈發的肆無忌憚,大聲反問道。

反正今天江家的親戚她是得罪遍了,也不差這幾句!

“而且就算是我誣陷許芳菲!有誰能作證是我誣陷了她?”

“我。”就在這時,宴廳門口,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線。

許長夏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她下意識地朝門口方向看去。

此刻,站在門口穿著軍裝風塵僕僕趕來的,不是江耀,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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