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聽著,我之後給你好不好,我是愛你的……”
伊莎貝拉的餘光看向桌上的瓷瓶,喉嚨裡擠出一聲嗚咽滿是羞憤,還有一絲寵愛,她不是拒絕戴安,而是不想丈夫在一旁,太羞恥了。
“所以你是愛我,還是愛萊恩公爵?”
戴安在被子悶聲悶氣,因為被子和伊莎貝拉亂扭,額頭滲出細汗。
“當然是愛你!”
完全被戴安佔有了,傾向性也就明顯了,經過萊恩公爵的一番操作,成功把伊莎貝拉送到戴安的懷抱。
人妻之前或許還感覺對不起,要用萊恩也出軌來說服自己,但是隻要一對比,那就沒什麼負罪感了,只有背德感,畢竟是出軌。
“聽著就聽著,弄得我差點去世,我就要當著他的面!”
戴安可不憐憫萊恩公爵,他想要弄死自己,傻子才會同情敵人。
伊莎貝拉預設了,強烈的背德感讓她渾身敏感,她在丈夫的幽魂旁被其他人佔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或許是因為和萊恩鬧了矛盾,然後對戴安的冒犯起了漣漪,經過同生共死昇華。
又或者單純是她蕩婦,但不論如何,戴安是她的小情人,什麼修煉超過她的目標丟一邊,戴安捨命救她,比修煉成神重要多了。
她的目光死死盯著瓷瓶,望著瓷瓶微微震動,知道她的嬌聲已經傳入了萊恩耳中,還好有一床被子遮掩,不然被子下的聲音,一定會讓萊恩崩潰。
萊恩已經崩潰了,幽魂沒有什麼重量卻讓瓷瓶搖晃,可以想象此刻萊恩公爵的精神狀態。
不過瓷瓶再響,還是沒有床架吱呀的聲音響,也沒有美婦的細碎呼聲大。
戴安甚至都察覺不到瓶子的問題,美婦一開始還時刻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可來了興致也沒管了,就這樣讓瓷瓶在桌上無能狂怒,後悔怨恨。
幽魂也會發怒和怨恨,特別是聽到戴安要求妻子穿絲襪妻子嬌羞包容的回答,聽到戴安後抱伊莎貝拉的驚呼。
最讓他感到破防的是一段小對話,萊恩甚至因此停下撞擊瓶子,因為陷入一種深沉絕望中。
“……好像也有聖血的效果,我弄外面吧。”
“你都爬上我的床了,現在還在糾結這個,我對你還需要聖血嗎?感受不到我對你的忠誠嗎?都已經這樣了,我自然永遠忠誠你,就……裡面吧。”
戴安他們親親愛愛,但是瓶子裡黑漆漆包圍的萊恩公爵腸子都悔青,甚至伊莎貝拉都不關注瓶子了,全心全意投入。
滿足戴安的一系列的小癖好,什麼小板凳,什麼一字馬……
直到大門被推開,戴安以伊莎貝拉做床休息才發現不妥,來人還不是女僕,是洛蘭。
“滾出去!”
雖然被被子罩住,但是伊莎貝拉還是有一種被扒光秘密的感覺,才和戴安發生了關係,就讓親兒子知道了。
“哦哦哦……”
洛蘭被罵了,先是一呆隨後嘴角帶笑,被罵也開心。
羞憤的伊莎貝拉以極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帶走了瓷瓶,戴安拉都拉不住,臉色紅潤,也不知道是不是補充十倍精血的緣故。
讓死鬼老公聽聽也就罷了,讓洛蘭看到,伊莎貝拉心中還是有不少異樣的,畢竟戴安似乎比洛蘭還小,她找了那麼小的一個情人。
“咚咚……”
這次敲門聲響起,戴安以為是女僕,喊了一聲請進,洛蘭鬼頭鬼腦的探進腦袋。
“安勳爵醒了?”
洛蘭掃視四周一圈,看不見母親,他才踏步進來。
“醒了,就是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戴安沒好氣說,他cos幼時的童趣,當著乾飯人,洛蘭的突然闖入,把一切都給毀了。
今天恐怕是見不到伊莎貝拉了,明天也不好說,伊莎貝拉怕是要躲戴安幾天。
“怪我怪我,安勳爵,真不好意思都怪我,媽媽沒生氣吧!”
洛蘭訕訕而笑,帶著真誠的道歉,他也沒想到能看到如此勁爆的場面,儘管一切都在被子下面,可洛蘭看到了母親的衣服還有鞋。
“怎麼沒有生氣,你是害苦我了,你媽媽多難哄,你心裡有點數好吧。”
戴安嘆氣說,不過戴安想到伊莎貝拉臉紅耳赤的樣子,戴安躍躍欲試。
“如果是安勳爵你出手,那麼這種問題都將不是問題,安勳爵你是因為貧血暈倒的,一覺醒來做這種運動,真的好嗎?”
洛蘭恭維了戴安一句,洛蘭擔心起戴安的身體,雖然戴安和媽媽好上對他來說是重大的驚喜,一切回到正軌上。
“也不知道昏迷的時候被她們餵了什麼,醒來之後精力只有那麼充沛了,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平時也沒有那麼衝動,今天有些機緣巧合,同時戴安感覺自己像是禁慾了一個月,比平時更衝動。
“那就好,那就好,我聽母親說了,安勳爵果然靠譜,要是我爹,早就丟下人跑了。”
洛蘭做著對比,不是他爹黑,一天就要講老爹的壞話,實在是萊恩公爵在洛蘭心中就是這麼一個形象。
“好了,好了,不說了,都過去了,你也度過生死危機,後續注意不要和吞噬教派有聯絡,你就算了安全了,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戴安感慨重生者優勢,這下幾天就把關底的老爹送走了,洛蘭的人生算是通關了。
“計劃沒有改變,雖然信仰神明是因為安勳爵你的原因,不過神明的試煉我也滿意,我確實想要自己闖出一番事業,當然我不會像是我爹一樣追求邪神的力量。”
洛蘭說起和戴安當初的約定,雖然戴安都忘記的差不多了,洛蘭還記得並且有完成的打算。
“那也挺好,不過你爸爸沒了,你最好小心一點,可能沒有之前那麼順利!”
戴安想了想洛蘭選擇的道路也挺適合,唯一擔心的就是沒有海軍大臣的爹,不會那麼順風順水。
“人生哪有一番坦途,沒有困難的試煉能叫做試煉嗎?放心好了,我還有媽媽,惹不起我爸爸,他們就敢惹我媽媽了?”
洛蘭先是虛心受教,接著表示不屑,欺軟怕硬,他也不軟呀。
“倒是安勳爵你什麼時候和媽媽結婚?別等我申請去了邊境,那我可參加不了你們的婚禮。”
洛蘭的眼中滿是期待,這種情況太完美了,至少前三天,他只有夢裡才有這麼完美的場景。
“好歹等你爸爸下葬吧,而且你不在你媽媽表現得還輕鬆一點,你要是在,我反而覺得她要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