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玩味的道:“說吧,是讓人幾句好話說的不知自己姓什麼了?還是和人家打腫臉充胖子了?”
傻柱一聽,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是那麼回事兒。”
“哦,那是怎麼回事兒?說出來聽聽。”
傻柱一看,實在是糊弄不過去了,才跟何援朝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昨晚下班剛回家,賈張氏就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又鬧又罵的,非要讓他給個說法。
傻柱現在對秦淮茹可沒啥想法,當然不會慣著賈張氏的毛病。正當他要收拾這老虔婆時,秦淮茹就領著易中海來了。
在倆人聲情並茂的一番唱唸作打後,傻柱也是著實的有點兒招架不住。
沒辦法,只能先應承說自己找二叔試試看,見傻柱答應幫忙,易中海才給他出了個先抑後揚的招兒。
聽完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後,何援朝輕蔑的笑了兩聲,想在他這兒玩花活兒,易中海、秦淮茹怕不是在想屁吃。
看著傻柱說完,正可憐巴巴的等他回覆,老何也不想自己乾的事兒,卻讓侄子為他頂缸。
就開口道:“行了,這事兒你既然和我說了,就沒你啥事兒了,回去好好準備和於莉提親的事兒吧。要是在有人向你說起求情的事兒,你就直接讓他們來找我。”
說完,把飯菜吃乾淨的飯盒遞給傻柱後,就起身出了食堂。
他何援朝好歹也是一行政十八級的幹部,一天天的那麼多事兒要忙,咋能在這種狗屁倒灶的事兒上浪費時間?
有那功夫,他還不如多想想,咋能借著軋鋼廠升格的東風,讓自己再升一級的行政級別呢?有句話怎麼說的,理想是豐滿的,可現實卻是骨感。有些事兒,你不去找它,它卻來找你。
在保衛科忙活了一上午的何援朝,剛要去食堂吃午飯,就被廠裡的八級鉗工易中海給攔了下來。
坐在辦公桌後的何援朝,看著在他辦公桌前做好的易中海,笑呵呵的道:“易大哥,這大中午的不去吃飯,來我這兒有啥事兒嗎?”
易中海看著面前這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昔日舊鄰,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誰能想到,昔日那個木訥的小子,如今搖身一變,混成了軋鋼廠的保衛科長。
當年何援朝跟部隊走的時候,院兒裡的很多人都是不看好的,甚至有人斷言,這小子以後怕是回不來了,就他那呆愣愣的樣子,早晚都得死在戰場上。
他聽見這個言論後,也是深以為然。
但現實卻狠狠的給了他們一記耳光,人家不僅從戰場上活著回來了,還人模狗樣的當了幹部。
倒是他,不得不低下頭,來求人家辦事兒。
壓下心中的思緒。易中海擺出一副和善的笑臉道:“大亮啊,我今天來,是想問問咱們院兒裡賈東旭的事兒。”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何援朝就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道:“我們保衛科的人,沒和賈東旭的家屬說明白什麼事兒嗎?”
聽著何援朝的問話,雖然知道是這小子拿話搪塞他,但為了他的養老大計,易中海也不得不堆著笑臉道:“說清楚了。唉!大亮,咱們直說吧,我的意思是想替東旭這孩子向你求個情,畢竟咱們大家也鄰居一場,認識了這麼多年,你看你能不能抬抬手,放過他這一回?”
這次易中海說的比較直接,他不敢再同何援朝繞圈子了,再繞他真怕這位何大科長給他帶溝裡去。
接觸了這麼一會兒,別的他沒看出來,但何援朝的這一手太極功夫,倒是練的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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