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了。就一塊手錶,你至於嗎?”
領著傻柱回到家的何援朝,見傻柱湊到自己跟前兒,沒完沒了的說著手錶的事兒,橫了傻柱一眼後,沒好氣的道。
“二叔,你不知道,這手錶我都眼饞好久了。”
聽了自家二叔的訓斥,傻柱絲毫沒有顯擺時被說破的尷尬,反而還理直氣壯的,對自家二叔說著自己的理由。
見狀,何援朝也就不再搭理為了塊手錶,已經快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的傻柱了。
拿出根菸點上後,就一邊抽著煙,一邊推敲著今晚處理這件事兒上的得失。
自從穿過來後,何援朝為了能儘快的適應當前的環境,也為了能在這個特殊的年代生活的更好。
他從來不會放棄,任何總結自身得失,和學習別人身上好經驗的機會。
雖說自古以來,人們做事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益”二字。
但是這個時期畢竟和後世還有很大差距,所以在處理一些事兒的方法上,他也不得不盡量按照這個時期人們的普遍認知,和價值觀點去操作、行事。
免得“蹦躂的太歡”讓人當出頭鳥給打了。
“二叔,你能給我講講今天晚上,在易中海家這事兒裡面的道道嗎?”
見自家二叔不再搭理顯擺手錶的自己,傻住自己美了一會兒後,見沒有人捧場兒,也就失去了興致。
把從易中海那拿回來的錢,又美滋滋的來來回回數了幾遍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就對著坐在椅子上抽菸發呆的自家二叔道。
看著手裡拿著一沓錢,臉上露出略顯疑惑的傻柱,正抬頭等自己給他解惑。
何援朝就明白了,剛才傻柱在易中海家就是在裝糊塗。
也許傻柱不能把整件事兒都看明白,但能懂個七七八八的,何援朝估摸著還是不成問題的。
要不然也太對不起原劇裡,他只在秦寡婦那裡吃虧的特點了。
就算不說這事兒,只透過這兩個多月的接觸,老何也認為傻柱就是一個“一臉豬相,心裡嘹亮的主兒”。只是在一些事兒上缺乏一些教導,才導致傻柱辦起事兒來,有些偏激。
想到這兒,何援朝為了以後能讓自己省點心,也不怕浪費唾沫星子了,把今晚這件事兒的前因後果,掰碎了、揉爛了,一點點的解釋給傻柱聽。
等他把所有的事兒說完後,看著已經不再一驚一乍,而是開始低著頭在想事兒的傻柱,何援朝在心裡點點頭後,也沒再說別的。
畢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傻柱以後能走到哪一步?還得看他自己。
他何援朝能在大事兒上幫襯一點兒,也不可能事事鉅細的管傻柱一輩子不是。
晚上八點四十分,何援朝沒有聽自家侄子的勸說,留在南鑼鼓巷四合院過夜,而是騎上腳踏車,要往自己家奔。
自從單位給分了房後,何援朝就把前世戀家的毛病,發揮到了極致,只要沒有特殊的事兒,他是很少不回家的。
京都的這個時節,即使是還沒入冬,一到了晚上,氣溫降的也有些凍人了。
再說現在都快晚上九點了,外面又烏漆麻黑的,街道上這時更是看不到啥人在外面閒逛了。何援朝從南鑼鼓巷出來後,也只能形單影孤的騎著腳踏車,在寂靜空曠的黑夜裡,往位於崇文門的家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