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剛剛還好好的張敏,突然的就紅著臉,瞪了自己一眼,有些搞不明白狀況的何援朝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這不問還好,一問張敏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現在連搭理也不想搭理他了,邁開兩條大長腿,甩開何援朝,就快步的往他的腳踏車跟前兒走。
被張敏這一系列舉動搞得滿頭霧水的何援朝,一邊嘀咕著女人心海底針,一邊趕緊的追了上去。
等何援朝拎著提包,來到張敏跟前兒時,張敏馬上就把腳踏車鑰匙遞了過來,隨後就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等著自家男人騎車帶自己回家。
面對著,像是剛才啥事兒也沒發生過的張敏,何援朝心裡也不禁的嘀咕道,“這是什麼人啊!怎麼跟變形金剛似的,臉說變就變呢?”
嘀咕完後,又不禁的讚美著這個時代女人的好處。
都是自愈型的,要不放後世,一有點兒啥事兒,男人的腰包兒不癟下去一塊兒,你根本就擺不平。
要不後來江湖上,怎麼會流傳著“包治百病”的傳說呢?接過張敏遞過來的車鑰匙,何援朝也沒再不知趣的,問剛才張敏為啥變臉。
看在今天張敏主動來接他的份兒上,不管因為啥,咱都不和這小女子計較了。
把車鎖開啟,提包往車把上一掛,抬腿跨上車子後,何援朝才來了句,“您老上車吧,咱這就打道回府。”
“德行。”
聽著何援朝說的俏皮話,張敏一邊笑著啐了一句,一邊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車後座上。
等確認了張敏在車子上坐好後,何援朝就蹬著車子,往位於崇文門的家裡趕。
在路上的時候,何援朝也沒閒著,問了張敏,他沒在的這幾天,京都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事。
聽了何援朝問的話,張敏一邊摟著自家男人的腰,感受著那份令他心安的氣息,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他從報紙,或是單位大姨們那裡得來的訊息。
說說笑笑的倆人,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也終於的到了家。
在窗子前停好腳踏車,一進屋,何援朝就溫柔地抱住了張敏,隨後就把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間,一邊聞著喜歡女人的氣息,一邊對張敏訴說著對他的想念。
感受著懷裡的張敏,從最初的驚慌到後面的順從,要不是倆人說好,這最後一步要等到新婚之夜,何援朝整不好就得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
雖說不能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但懷裡抱著個大美妞,何援朝這孫子的手和嘴也沒老實的閒著。
上下的一陣忙活,直到張敏渾身軟的實在有點兒站不住了,老何這孫子,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把又羞又惱的張敏,扶在椅子上坐好,花花心思得逞的何援朝,也沒在意張敏那想要咬他一口的表情。
哈哈大笑的抹身從提包裡,拿出他這次去保城時,特意給張敏帶回來的兩瓶“阜平蜂蜜”,獻寶似的送到了張敏面前。
看著在自己面前,拿著蜂蜜煞有介事,一頓吹噓的自家男人,張敏的心裡真比喝了這兩瓶蜜都要甜。
剛才被自家男人挑弄的那一丟丟不快的心思,也瞬間的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雖說知道這蜂蜜,並沒有自家男人說的那麼神奇,但從何援朝手裡接過後,張敏還是美滋滋的不斷抹挲著。
自家男人去了趟保城,還想著給自己帶禮物,就憑這一點,也沒枉費了自己這幾天掛念他的心。
“行了援朝,把你接回來我就安心了,我還得去單位打個轉兒。”
倆人在屋裡說了一會兒體己話後,張敏就笑吟吟的站起來說道。
見狀,何援朝也站了起來,面露不捨的道:“非得回去嗎?還尋思著能和你一起吃頓晚飯呢。”
“就請了一會兒假,不回去一趟不好。再說以後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機會多的是。”
見到自家男人對自己的留戀,張敏心中也是很捨不得,去了保城好幾天沒見過面的自家男人,但還得回去上班兒,也不得不無奈的道。
聽了張敏的話後,何援朝也就沒有再強留,畢竟張敏說的沒錯,以後倆人結了婚,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倆人說完了話,又在屋裡膩歪了一會兒後,何援朝才把張敏送出了門。
站在大門外,張敏扶著車子,又囑咐了何援朝早點兒吃飯,早點兒歇著後,才拿著自家男人送的蜂蜜,美滋滋的騎上車往單位趕去。
“二叔,我就估摸著伱今天準能回來。”
張敏走後,閒的無聊的何援朝就躺在了床上,雖然憑他現在的體質,很長時間都沒有感到身體有疲憊的感覺了,但能躺著,誰還坐著啊?躺了一會兒,不知怎麼就睡過去的何援朝醒後,看了眼時間,接著就起身坐到了椅子上,剛想著怎麼解決自己晚上的飯轍,就聽見自家門口,傳來了傻柱有些興奮的聲音。
看著笑的見牙不見眼的傻柱走進屋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後,何援朝才笑眯眯的開著玩笑道:“咋,這麼急哄哄的盼著我回來,是不是等不及要把於莉娶進門啦?想要叔去於家給你說說,改下日子?”
“哪能啊,咱可不是那不懂規矩的。”
見自家二叔調侃自己,絲毫不在意的傻柱笑呵呵的道。
說完,看了眼何援朝後,就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有些感慨的道:“以前你沒回來時,咱爺倆不在一起,我還沒覺得怎麼樣,可自從你回來後,我要是幾天看不著你,我的心裡就空落落的。”
“少扯那些虛頭巴腦的事兒,你叔我又不是娘們兒,可用不著你這樣整天的惦記著。”
聽了傻柱說的話,雖然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自己聽後心裡也是暖暖的,但何援朝還是裝著不在意的笑罵道。
畢竟,萬一兩個大老爺們兒在這兒說些互訴衷腸的話後,再整個眼圈發紅什麼的,想想,都讓老何感到有些頭皮發麻。
聽了自家二叔對自己說的揶揄話,傻柱也沒當回事兒,雖說二叔說的話,好像是不信自己似的,但眼睛裡流露出的親情可做不了假。
這些年,嚐盡人情冷暖的傻柱,對別人眼神裡表達出來的東西,早就體會的七七八八了。
“這是我這次去保城,你爹給你拿的一百五十塊錢。”
見自己說完話,傻柱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何援朝想了想後,就從兜裡,把何大清給他拿的錢掏出來,遞到了傻柱面前。
有些事兒,作為傻柱這一世的便宜長輩兒,他可以替傻柱做主,但有些事兒,還是得傻柱自己去面對。
“叔,我不要他的臭錢,以前過不下去的時候去找他,他不管不問的,現在倒是跑到你跟前兒裝好人了,早幹嘛去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