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消化了這個訊息後。何援朝就開啟了嘮叨模式,什麼說話啊?請姑娘吃喜歡的東西啊,一定要送女孩兒回家等等,不一而足。
最後還鄭重的告訴傻柱,這事兒除了他們主任外,對誰也不能說。
把菸頭扔到地上踩滅,看著臉上表情不斷變換的傻柱,“行了,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晚上送我回去後,腳踏車伱騎著,明天相親去。”說完,何援朝轉身就向保衛科走去。
下午六點多,正是下班的時間段,上班的人們也都陸陸續續的回了家。
一位身材苗條、面容白皙、長相清秀的姑娘帶著一臉疲憊,回到了自家住的大雜院兒。
一進院,就有看見的打招呼:“下班兒了。”
“是啊,嬸子吃了嗎?”
“於莉呀,你快回家吧,有你的好事兒了。”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同志插話道。
於莉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鄰居,也沒說什麼,就忙向自己家裡走去。
身後還時不時的傳來婦女們嘻嘻哈哈的聊天聲。
匆忙的回到家。
於莉一進屋,就見父母、嫂子、妹妹沉默的圍在了飯桌旁。
於莉的父親抬頭看了眼道:“先洗手吧,等你哥回來就吃飯。”
等於莉忙活完,坐在桌邊後,於莉的母親才猶豫著把下午的事兒和於莉說了。
一聽要自己去相親,於莉也沒有啥抗拒的心思,紅著臉,低頭應了聲。
等吃完飯,躺在床上,於莉既害羞,又有點期待明天見面的情形。
傻柱在把何援朝送到家後,就騎著腳踏車回到了四合院。
自從二叔和他說完相親的事兒後,傻柱就一直處在一種眩暈當中。別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是隨便的應付一聲。至於別人說什麼,他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但二叔交代的事兒可不能應付,想到這兒,傻柱趕緊回屋拿著毛巾、香皂,出去找地兒理髮洗澡。
當太陽把月亮攆回家,新的一天開始了。
早早就起來的傻柱,把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乾淨,穿上新買的衣服和皮鞋,對著小鏡子捯飭了一番。又仔細的把全身上下看了一遍。
除了長相著急點兒,也是個大好男兒。傻柱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腳踏車鑰匙、還有給王主任帶的糕點,就出了門。
他可不想起個大早,趕個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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