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起酒杯向兩位領導示意了一下,三人喝了口酒,也沒再繼續說工作的事兒,轉而聊起了廠裡的一些八卦訊息。扯淡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
當梁為民不經意的看了眼表時。酒局也就到了散場的時候。
何援朝把幾人送出院。站在院門口和幾位領導寒暄了會兒。幾人就揮手向何援朝告別了。
看著幾人騎上腳踏車晃晃悠悠的走遠,何援朝才關好院門往屋裡走去。
回了屋。看著把桌子收拾的差不多的傻柱。何援朝開口道:“柱子,先別忙活了,坐下,咱爺倆說會兒話。”
“二叔,你說我聽著。”
傻柱抬頭看了眼何援朝,就又低頭忙活起來。
何援朝也沒在管傻柱,找了把椅子坐下,掏出煙點上,抽了兩口,才緩緩的開口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學的穩重點兒了,不能再這樣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了。”
聽著自家二叔這話。傻柱也放下手裡的活兒。在何援朝旁邊坐了下來。不以為意的道:“叔,這話是怎麼說的?”
何援朝看著眼前的傻柱,想到這個侄子十幾歲,就自己拉扯著妹妹過日子,也是不容易。
嘆了口氣。何援朝心平氣和的把上午在食堂的事兒,給傻柱梳理了一遍。又把其中的利害關係一點兒一點的剖析給傻柱。
聽著何援朝的話,傻柱的臉色也是青一陣兒紅一陣兒的。他只想和別人顯擺一下,沒想到這裡講究這麼多。
“二叔,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別人哪有那麼多想法。”
得,說了這麼多,這傻柱根本就沒聽進去多少。氣的何援朝都想拿皮帶抽他。
“行了,甭廢話了,你記得以後管好你那張嘴就成。”何援朝看著眨巴著小眼睛的傻柱,壓著火氣道。
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這一發脾氣,身上多少也帶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弄得咱們的四合院戰神,小心肝兒也是撲通撲通的一陣亂跳。
站起身,默默的把桌上的衛生打掃完,是咱們傻柱最後的倔強。
接下來,爺倆誰也沒有說話,收拾了一下就準備睡覺。
這一夜,叔侄倆都各懷心事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晨練完的何援朝叫醒傻柱。把昨晚剩的飯菜吃完。
爺倆騎著車就奔軋鋼廠駛去,在辦公樓前剛停好腳踏車,傻柱就頭也不回的往食堂奔去。
何援朝也沒在意,孩子不聽話,有空收拾一頓就好了。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多來幾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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