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援朝也是賤皮子,買東西沒挨呲噠,心裡還空落落的不大得勁。沒多久何援朝空落落的心,就被賣生活用品的大姐給填滿了。“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買東西不早點兒,這都要點貨下班兒了,跑這兒裹什麼亂?要點啥,趕緊的。”
聽見售貨員大姐的吆喝。何援朝的心瞬間就不空了。趕忙說:“一個暖瓶,一個搪瓷盆兒,一把鎖,一條毛巾,香皂、牙膏、牙刷再各來一個,就這些。”看著臉越拉越長的售貨員大姐,何援朝別的也沒敢說。
“總共六塊七毛四。”售貨員大姐手一伸,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道。
何援朝忙從挎包裡拿出一張大團結和幾張票遞了過去。
大姐接過錢票,瞪了何援朝一眼,轉身去貨架上拿貨。
著急下班兒的大姐很快就把貨拿齊了。開了票,找好零錢後,一邊遞給何援朝,一邊教訓道:“下次買東西趕早,別瞎添亂。”
何援朝收好錢和發票,拿起東西,忙保證下次一定趕早。
說完,兩手拎著東西的何援朝,趕緊離開了大姐的勢力範圍,一溜煙兒的出了商場。
把東西在車子上固定好,何援朝騎上車,不緊不慢的朝家裡趕去。
晚上六點半,何援朝回到家時,院兒裡的鄰居大部分都已經下班回來了。
各家的媳婦兒,正在家裡忙著做飯,教育孩子。
爺們兒們則湊到一起,抽著煙,侃著大山,等著媳婦兒叫自己回家吃飯。
當何援朝推車進院時,已經知道來了新人的鄰居們,也沒有太過意外的表情,稍微打量了一下何援朝,矜持點兒的微笑著點點頭,豪爽的則直接開口問道:“是何科長嗎?”
看著一群大老爺們兒,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何援朝也是菊花一緊。
趕忙把車子在自家窗前停好,抹身兒來到鄰居們跟前兒,一邊掏出煙散了幾根,一邊笑著道:“什麼科長不科長的,叫我名字何援朝就行。”說完自己也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要不說菸酒是男人們溝通的利器呢,一根菸沒抽完呢,鄰居們跟何援朝已經開始稱兄道弟的侃起了大山。
這一聊,也讓何援朝心裡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這幾個鄰居分佈在京都各衙門口。一機部的,物資局的,教委的,還有兩個和他一樣國營廠的。雖說不是啥大領導,但在各單位也是手裡有點權力的人物。
正當何援朝稍一愣神兒的功夫,就聽旁邊一個鄰居吆喝了一嗓子:“同志,你找誰呀?”
順著鄰居的目光一看,就見傻柱提溜著兩飯盒,在院兒門口往裡四下撒摸呢。
何援朝忙笑著說:“我侄子,來給我送飯的,哥兒幾個,咱回頭再聊。”說完就招呼傻住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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