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打的懷疑獸生的阿嬌被肖莫妮直接按在了地上。
白綿綿心情極好的對著裴陵眨了眨眼。
裴陵卻瞬間嫌棄地別過頭去,就像是看見了什麼髒東西。
白綿綿:……
“大白,東西拿來了嗎?”
在兩個雌性尖叫的背景音下,白綿綿看向白山君。
白山君遞上一個透明袋子,白綿綿開啟袋子。
圍觀的獸人們看著白綿綿拿出契約,紛紛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字跡。
也有獸人注意力都在互相廝打的兩個雌性身上。
“剛才那個惡毒雌性說什麼,她打了城主的女兒?”
“我就說春園在咱們黑土城不幹好事,都沒人敢查,原來是跟城主有關係啊。”
“這事城主的妻主知道嗎,她好像養病好幾年了。”
“哎喲,這肖莫妮知道了,城主的妻主還能不知道?”
“人家又不止城主這麼一個獸夫,剛才我好像看見肖莫妮的豹子阿父在這裡來著?”
剛想上去勸架的城主愣住了,他臉色難看的看向白綿綿。
“裴陵你可以帶走,但是你要為侮辱我的清白道歉。”
白綿綿仔細看完了手裡的契約。
“裴陵我本來就可以帶走,至於你的清白,我有沒有侮辱,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春娘,這契約上寫的明明白白,裴陵每天到你這邊來打工,你要付50個星幣的薪金,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我把獸夫賣給你了?”
白綿綿朗聲開口,她聲音軟軟的,順便讓站在旁邊的尤雙雙的阿父看了一眼。
“隊長,您是公正的雄性,您看看,這是不是僱傭契約?”
尤隊長一直沒說話,他樂得看白綿綿和城主狗咬狗,畢竟,他垂涎城主的位置已經很久了。
城主的妻主已經時日無多,說不定被今天這事一下氣死,他就可以直接推翻當前的城主上位。
所以見白綿綿將契約往前遞了遞的時候,他意識到,這是一次好機會。
“果然是僱傭契約。”
他的話一開口,人群一片譁然。
“什麼,僱傭契約把人折騰成這樣?”
“那,那些被賣進來的雄性得成什麼樣?”
“我記得春園最開始說的,是收養無父無母的孤兒雄性吧,裴陵好像是第一個額外僱傭的。”
“無父無母啊,連替他們伸冤的獸人都沒有。”
聽見這句話,白綿綿已經下定了決心。
“尤隊長,”白綿綿掃視四周,“有件事,您可得為黑土城的百姓做主。”
“我見裴陵一直不回家,來找他的時候,我的獸夫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就在地下……”
城主此時猛地轉身。
“白綿綿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白綿綿的身後,兩名獸夫不約而同的上前,全身威壓散發。
而尤隊長已經按捺不住,親自帶人衝進了春園。
白綿綿看著尤隊長的身影消失,抬手拍拍自己的獸夫。
“不要緊張,剛才城主都說了讓我不要侮辱他的清白,可見城主跟春園沒有任何關係。”
“那這等為民除害的好事,城主自然不能落後。”
說完,春孃的尖叫聲響起。
“城主,你,你不能!!”
這聲音響到一半,就像是被捏住了嗓子的尖叫雞,再無一絲聲音發出。
城主已經出現在春娘面前,親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莫妮,別打了,讓人平白看了笑話。”
肖莫妮終於停手,看向白綿綿,神色兇狠,“你不是要跟白大哥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