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沒事就跟在我身後吧!”
宋青書揉了揉花靈的丸子道髻,笑的有些寵溺。
“謝謝青書師兄,你對我比大師兄都好!”
花靈仰著頭,十五歲的少女,笑的如花燦爛。
搬山一脈身受詛咒,鷓鴣哨又是一個嚴肅面冷之人。
以往是師兄妹三人雖然相依為命,但穿山越嶺,尋墓找珠,氣氛壓抑,很少有這麼放鬆又安心的被寵溺。
“師妹,你這叫啥話,難道師兄我對伱不好嗎?”
老洋人揹著弓箭,在一旁憤憤不平。
“師兄對我也好,可是青書師兄更好!”
這花靈,說話間,仰著頭,眼眸都閃爍著光。
“完了,女大不中留啊!”
老洋人故作唏噓,倒是讓花靈俏臉羞紅。
“青書師兄,你說我們真的能找到雮塵珠嗎?”
花靈想到自己活不過四十歲的詛咒,神色一黯。
一雙小手,輕撫著剛剛又保護了她的怒晴雞。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宋青書有種超然物外,看透因果的智慧感。
所以,她更願意相信,宋青書口裡說出來的一些資訊。
“一定會的!鷓鴣兄,知道搬山一脈的詛咒來源嗎?”
宋青書看著三個時刻被死亡詛咒威脅的人,忍不住問道。
搬山道人一脈,日漸衰落,鷓鴣哨本人甚至都懷疑雮塵珠存在的真實性。
這傳承恐怕缺失了不少。
“青書兄弟難道還知道這些嗎?”
鷓鴣哨很驚愕,武當不像是會混盜墓這一行的啊。
“呵呵,我也只是在一些奇物地誌上看到過。”
“青書師兄真是博學,說起來,花靈只知道找到雮塵珠,就能解開身上的詛咒,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呢!”
花靈忽閃著清澈的眼眸,對於搬山一脈傳承缺失的事情倒也不避諱。
“還請青書兄弟,也給我們講講你看到的資訊!”
鷓鴣哨有種預感,宋青書知道真正雮塵珠的下落。
“傳聞在數千年前,新疆雙黑山附近,有一支鬼洞族人,能透過雮塵珠和與神秘的鬼洞建立了聯絡。
那鬼洞,是一條上古蛇妖的埋骨之地。
雮塵珠,便是蛇神的眼睛,世人以為是至寶,還取了個鳳凰膽的名字。”
“蛇妖?”
鷓鴣哨皺了皺眉,這聽著可不是什麼好詞。
“鬼洞一族稱之為蛇神,真武蕩魔尊前,盡為妖邪!”
宋青書揮動手中長劍,看大家聽的入神,便接著說道。
“傳聞雮塵珠可以使那蛇妖的靈魂不滅,更是可以透過獻祭通向一個虛數空間。
鬼洞一族覆滅後,西域的扎格拉瑪族,來到了那裡,他們再度發現了鬼洞。
出於好奇鬼洞中隱藏的神力,他們用玉球仿製了一枚雮塵珠,大規模祭祀下引得虛數空間震盪。
扎格拉瑪族被蛇妖詛咒了,世世代代成為了蛇妖選中的祭品。”
聽到這話,花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搬山一脈的祖先就是扎格拉瑪族,我那些祖先,幹嘛要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啊!”
“就是,好好放馬牧羊不行嘛!”
老洋人也是一臉難受,沒想到他這一身詛咒,居然是如此來的。
“想必雮塵珠的作用,便是斬斷詛咒,關閉我族與那個虛數空間的聯絡吧?”
鷓鴣哨一如既往的冷峻,他沒法責怪扎格拉瑪族的祖先,只能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沒想到,搬山道人千年來,尋找雮塵珠,居然是這個原因!
鷓鴣兄,你放心,尋找雮塵珠,解除搬山一脈詛咒,我陳玉樓和卸嶺一脈,能幫上忙的,絕不推辭!”
陳玉樓就像聽了一場故事會,大開眼界,也跟著唏噓不已。
“什麼蛇妖蛇神,我羅老歪只認財神!”
一旁的羅老歪嘀咕一聲,直接大手一揮,帶著手下直接鑽進了無量殿。
大殿後是一處故宮模樣的內院,後面是幾處依山而建的宮殿,金碧輝煌。
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宮殿前,有一條幹枯護城河一般盤桓的坑道。坑道上,有三座石拱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