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上。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名字了。”
佐藤真手撐腦袋,看著端坐在自己身邊的巫女。
“不過授名還需要等一個合適的時間,以便最大化效果。”
日月同輝這一現象稍稍需要一點運氣,而現在的自己顯然是沒啥運氣可言的。
等過兩天,氣運逐漸恢復,然後再去許願好了。
“多謝御神大人。”
巫女有些激動地說道。
老實說,看著一個個後輩從御神大人手裡獲得名字,但自己卻依舊沒有。
即便她相信御神大人不會拋棄自己,內心也不免有些慌張。
現在總算是有一個確定的答覆了。
“都說了,這是我該做的,別道謝。”
佐藤有些無奈地笑了一句。
“是。”
巫女下意識回答道。
但能不能執行就不好說了。
“這兩天的話,咱們就在東京玩一會兒好了,我還沒來這邊玩過呢。”
佐藤真這輩子,剛覺醒就過上了“我被咒靈包圍”的幸福生活。
後面又要為賺錢努力,壓根就沒有外出旅遊的空閒。
現在是時候留下些美好回憶了。
“好……”
就在巫女準備回答的時候,過道突然出現一位約莫三十歲的女性。
黑髮,容貌大概有一般npc式神水準,但沒有抵達“凜”、“惠”之境。
“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可以作為導遊為您引路。”
她俯身說著,並刻意將擠出來的乳溝向佐藤展示。
“我並非有意偷聽您與式神的交流,只是剛才恰好聽到,而我自詡對東京頗為熟悉,故而自薦。”
說完,她還裝作因列車晃動而抖了抖身體。
“那啥?你是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
佐藤有些無語。
他看起來很像那種會精蟲上腦然後不分狀況直接接受自薦的人嗎?
“失禮了,我是受僱於官方機構的輔助監督,西田冬子,負責為像您這樣的咒術師提供後勤支援。”
西田冬子自我介紹道。
確切來說,是為官方的咒術師提供支援。
只是註冊的在野咒術師,或者是那些不遵守法律的詛咒師是享受不到多少支援的。
後者甚至大多數都是被通緝的物件。
只是因為需要處理的東西太多,抓捕工作優先度相對較低而已。
“所以,你是過來邀請我的?”
佐藤真隨口問道。
“是的,像您這樣初步覺醒術式就擁有一級實力的咒術師,在咒術師群體中也相當少見。”
西田冬子如實回答道。
“上層對您很是看好,如果您願意加入,除了正常的咒術師薪資外,還有額外的酬勞和最頂級的培育資源。”
這並非是她在說大話,而是之前直接收到的指示。
看來,上層和五條悟鬧得不愉快不是傳聞啊。
“等我先考慮兩天再說。”
佐藤真故作猶豫地說道。
實際上他已經直接給這個選擇畫叉了。
他還等著藉助羂索的名義,把這幫老東西收拾掉然後自己當老大呢。
怎麼可能跑去當狗?
加入相對獨立的東京咒術師學校,給自己打上一層咒術師自己人的標籤,以方便未來行動。
這就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極限了。
“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您決定了,或是需要導遊,可以隨時聯絡我。”
西田冬子將名片雙手奉上。
巫女起身收下名片。
見此情形,西田冬子鬆了口氣。
“那我便告辭了。”
隨後,她便起身退去,沒有半點猶豫。
“御神大人,這個應當如何處理?”
巫女問道。
“先留著吧,等到時候看怎麼處理。”
佐藤真隨口說道。
等到五條悟找上門來,這玩意兒就可以扔了。
畢竟現階段的最強咒術師邀請,論誠意不比派一個區區輔助監督強得多?
這樣就能自然而然做出選擇了。
至於說能不能等來,這不是還有許願術嗎?
“是。”
巫女將名片收了起來。
之後的旅途並沒有出現其他人或者特殊事件。
佐藤真和巫女就這樣正常抵達了東京。
然後,在剛下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一個銀髮矇眼成年男子。
“真的假的?”
我這明明還沒許願,這人就來了,這會有讓我有一種自己是主角的感覺啊。
真要是這樣話,能不能今天就把日月同輝給我送來?
佐藤真在內心當中給自己開玩笑。
五條悟多半是因為高層的因素,所以直接過來堵他了。
五條悟這人屬於是改良派,希望培育出足夠的新人,來改變這日益腐朽的咒術界。
而咒術師高層則不願意。
被羂索控制是其一,其二也是作為保守派天然對於改變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