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重要的不關在墮胎事情上,宋程恆。”昭陽深呼吸著,試圖安撫並帶走宋程恆的注意,“我們當下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除掉顧擢嗎?”
“他從本宮這尋了多少好處,要了多少利,多少東西養著他,就算是養一條狗都養出感情,整日衝本宮搖尾巴了,他卻背叛本宮!”
“要是不除掉他,本宮難解心頭之恨!除掉他後,本宮就與你成婚!”昭陽見人不言,明白宋程恆長了精心不信,繼續說,“況且皇叔那已經答應讓昭寧那賤人替本宮嫁去北疆,本宮目前自由之身,你還不信?”
宋程恆啞然許久,望向朝陽的眼中帶著熾熱,卻遲遲沒有開腔說話。
昭陽不禁有些急了,她踮起腳尖,仰面湊去在宋程恆的他嘴上連親了好幾口。
宋程恆眼眸驀然晦暗下來。
兩人的情緒開始緩和,昭陽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周婉嫣好不容易帶著墮胎藥進來,就見酷似宋程恆的太監從關押昭陽的地方走出來,她定睛一看,見的確是宋程恆,眼睛一亮,往前快走了幾步,“宋……”
剛要喊出聲,周婉嫣突然意識到什麼,抬起的手蜷縮放了下來,臉色驟陰,“宋程恆!”
周婉嫣這一喊,直接把周圍人的視線都給喊看過來,宋程恆被嚇得身子一縮,左顧右瞧的,連忙拉著周婉嫣往無人的地點扯去。
“別拽我!”周婉嫣惱聲指責,“放開我!”
宋程恆擰眉如願鬆開她,見她滿臉不滿,氣急想要發作,忍不住低吼質問,“你剛才突然喊什麼喊?!”
他指著自身的裝扮,氣急道,“知不知曉現在是偽裝進宮!你那一喊,我要是被人抓了把柄,日後可就步步難行了你知不知道!”
周婉嫣被吼愣住了。
她傻傻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人,委屈的淚水慢慢蓄上她的眼。
很快,淚珠斷了線般的砸下來,“你就因為這件事情兇我?”
“不是,我……”宋程恆張口,頓感心累無力,“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事情的嚴重性。”
“我又沒進過幾次宮,我怎知曉這些事情的嚴重性,我只知道你從昭陽的住的地方出來,”周婉嫣指著關押昭陽的地方,又扯著他的衣服,“還假扮成太監!”
宋程恆反抓著她的手,將人扯進自己的懷裡,機械般重複以往哄昭陽的過程那樣,眼中卻不復一點溫情。
等周婉嫣情緒緩和一些,宋程恆才低聲說,“如若我與昭陽真有事情,以她的性子早以成婚,又豈會等到現在偷偷摸摸?”
“再者,她痴戀顧擢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
宋程恆低頭側臉,輕碰了下她的臉蛋,“我本身站昭陽的,她現在被關,我理應過來瞧她。”
“當真?”周婉嫣狐疑的看向他。
當初婚宴之事,周婉嫣是清楚不過的。
可宋程恆再三保證,周婉嫣也不再認真責怪,她吸了下鼻子,低頭窩在他懷裡認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