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蕭南珏搭在謝挽寧的雙肩,拇指勾進她外衣下的地方,指腹揉著她那肩窩內的軟肉,語氣低沉:“本王覺得那晚的體驗甚佳,昭寧又甘願伺候本王,不如再回溯一次那晚的銷魂?”
謝挽寧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她心猛地一跳,不敢置信的看向蕭南珏。
肩膀上的手指還在來回流轉,謝挽寧更是能感覺到外衣似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蕭南珏,是真的要與她來春宵一刻?
見人身子靠的越來越近,謝挽寧一慌,連忙推開人。
她側身背過蕭南珏,趕忙去把外衣扯起來,慌張解釋:“方才臣女只是與殿下開個玩笑,你我之間並無什麼。”
“若沒什麼,昭寧又豈會對本王開那般放蕩的玩笑?”
謝挽寧閉上眼,懊惱自己方才呈一時的嘴快。
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她只能回頭,老實將自己會醫術一事說了出來。
“看來昭寧醫術十分了得啊……”
蕭南珏面色漸冷,“但本王可是記得周家女無一人會醫術,難道昭寧送去北疆那十年竟還有人託你學了醫術?”
謝挽寧乾笑,連忙拿出哄騙雪晴的說辭,意圖敷衍過去:“之前在丘山,臣女曾遭到截殺,能活下來還是靠半路遇到了一小神仙。”
“那小神仙去山上採藥才將我救下,但因為摔傷了腦袋,便在小神仙那留了些日子,順便學了醫術。”
“小神仙?”蕭南珏對謝挽寧的話半信半疑:“你莫不是誆騙本王。”
“豈敢。”
謝挽寧福身急說:“祁王通天攝政,若臣女誆騙,豈不是犯下如欺君之罪般的罪證。”
蕭南珏沒說話,仍然不太相信。
忽然,他一把攥住謝挽寧的手,將其拉至自己的身前,垂眼緊盯著她的眼,冷聲開口:“向來欺騙本王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凌遲,鞭屍,五馬分屍……”
每說一句話,謝挽寧臉就白了一分。
她欲想撇開眼,卻被男人強逼著對視,只能忍下心中慌意,再三堅定的表明自己並未欺瞞。
這下,就算蕭南珏有萬般的不信,此刻也信了。
他慢慢鬆開謝挽寧的手,垂眼漫不經心的理著袖子說:“昭陽要殺你。”
“殺我?”昭寧擰眉,強壓著自己心頭湧起的恨意。
可在蕭南珏跟前,謝挽寧滿臉詫然委屈:“我替人受了十年苦,一朝回國竟要遭到原身殺害?”
“祁王殿下,您既然知曉,可不能不管!”
蕭南珏低低笑了:“就連本王要殺你都不需要尋理由,更何況是昭陽。”
謝挽寧一怔,“那您這意思是……”
她話未說盡,瞧著蕭南珏的容貌,心底便有了個數。
這蕭南珏,縱然她先前施針救治,輪到她出事,必定也不會幫自己。
倒是個忘恩負義的。
心裡狠狠記上一筆,對上蕭南珏,謝挽寧也懶得再多說什麼,“那既然她欲要對我不軌,這宮內,臣女怕是不能多待了。”
“哦?”蕭南珏好心提醒一句:“如若再宮外,昭陽想對你做什麼可更加容易了。”
“在宮內,是有誰能護住臣女嗎?”
謝挽寧直直盯著蕭南珏,一字一句道:“宮內,也算是昭陽的領地,又有貴妃閨友相伴,臣女在宮中不自在,不如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