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南珏身體一僵,兩眼閉上倒在謝挽寧的身上。
“哎喲!”謝挽寧吃力抱著人,皺眉瞥眼看著人昏迷過去的容顏,那眉頭仍在緊蹙,不禁小聲嘀咕:“不需要我時與攆狗無異,需要我時,又把我當什麼了。”
越想越憋屈,謝挽寧甚至再舉起手中盤欲要再往蕭南珏頭上再砸去。
手舉至半空中,又停了下來。
“罷了!”
她煩鬱放下手,屋外頓然傳來雪晴著急疑惑的喊聲:“殿下!可是發生了什麼?”
見人就要進來,謝挽寧連忙出聲阻止:“無礙,只是方才茶盤不小心掉在地上,你快去歇息吧。”
打發走人,謝挽寧視線再次回落在蕭南珏的臉上。
她吃力的將人攙扶放在床榻上,從他袖口中拉出手,手指輕搭在他的手腕上。
診脈片刻,謝挽寧鬆了口氣。
還好只是個普通媚藥,倒是不難解。
丟掉他的手,她拍掌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床榻上難受的人兒,冷哼嘀咕:“你就該慶幸本公主隨身帶了些銀針藥物。”
寬不解帶的行針伺候了一晚上,直至快到半夜,謝挽寧實在是熬不到蕭南珏醒來。
床榻又被霸佔,她索性依著床榻淺眠而睡。
過了兩時辰,蕭南珏悠悠轉醒。
他難受的活動了下身子,卻不小心碰到了什麼。
回身扭頭一看,謝挽寧熟睡的容顏陷入他的眸中。
他視線轉落在她的身上,見人衣冠整齊,轉而又見自己衣衫不整,還有幾針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蕭南珏眸光一暗,他倒不知這周家女竟還是個會醫術的。
見人慾要醒來,蕭南珏連忙閉上眼。
“唔……”
謝挽寧揉著脖子迷糊起身,捏了捏有些發酸發麻的肩膀胳膊,餘光瞥見蕭南珏身上還殘留了幾針自己擅未拔掉的銀針嚇了一跳,“我的媽呀,怎麼忘記拔了……”
趕緊抽著那幾根銀針,謝挽寧剛將東西全塞進那銀包裡,轉頭就見男人不知何時醒來,正幽幽的盯著自己。
謝挽寧又被嚇了一跳,手中針包滑落,她反應過來連忙去接住。
朝著蕭南珏乾笑:“祁,祁王,您醒了啊。”
“嗯。”蕭南珏撐坐而起,活動了下手腕,發覺身上那股難受勁消散不說,還有了些順暢。
方才那銀針扎的位置,竟有這好處。
他斂下神色,墨髮順滑的耷落在肩頭背後,淡聲道:“此事,本王謝過昭寧。”
“不客氣,”謝挽寧擺擺手,看向他試探問:“那昨夜說好的……”
“說好什麼?”
蕭南珏挑眉反問:“昭寧這是朝本王要獎賞?”
謝挽寧笑容一僵,“您莫不是……”
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迅速將嘴邊的話給收了回去,搖頭欲哭無淚:“沒事,是臣女沒睡好,說胡話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出去必會被人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