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擢視線又放在其他首飾身上,更加確定剛才帶著白色帷帽的人是謝挽寧!
他冷哼著,將首飾丟回端盤裡,“全都抱起來,晚點來取。”
掌櫃笑應著聲,剛要算銀子,抬頭就見顧擢就要衝出去,驚呼一聲追上去:“大人,那銀子的事情……”
“來拿時會付。”
顧擢趕緊追出去,他環顧著四周,咬著牙,想要掃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不枉費他這幾日一直蹲守典當鋪,他就知道謝挽寧定然會走投無路而去典當鋪子。
她在顧府住的那幾日身上的首飾可都是自己親手為她挑選的,他又豈會認錯?
一路朝著小巷跑去,顧擢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在小橋的對岸再次看到那抹白衣背影。
他嘴角咧開一抹陰冷的笑,大步跟上去。
但顧擢並不著急直接去與謝挽寧相認,他發覺謝挽寧身邊多出了幾個人。
他心猛地一提,更證明了謝挽寧離開他,又去尋了別的靠山。
意識到這一點,顧擢心裡不由得燃起絲絲怒意。
他握緊拳,冷著臉放慢腳步,與他們保持既不會被發現,又能跟緊他們的距離,一直跟到看見他們走進一處住所,顧擢下意識要跟進去,就被門口的侍衛攔住:“站住!來者何人?”
顧擢停下來,指著謝挽寧離去的背影:“顧擢,我要找她。”
門口侍衛回頭看了眼他所指的方向,更加警惕:“抱歉,您不能去。”
“為何?”顧擢冷眉壓下,沉聲質問:“可是你們主子意願?”
侍衛沒說話,他便索性換了個話題:“你們主子是誰?”
“自然是皇子殿下。”
皇子?
顧擢眯起眼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人,瞬間就鎖定在琅晝身上,臉色更難看了。
最初琅晝來時就試圖與謝挽寧不清不楚,現在她又住進了琅晝的住所,等同於受他的庇護,那他想要……
顧擢握緊拳,著急之下又試圖闖進去。
三番兩次的擅闖行為直接讓侍衛對他貼身了危險的標籤,侍衛立馬拔出腰間佩劍,冷聲呵斥:“你若要再次擅闖進來,別怪我們不客氣!”
刀尖無眼,利劍白光上倒映著顧擢冷然難看的神色。
他舌頭頂著臉腮,看著侍衛警惕自己的模樣,明白自己一時半會是見不到人了。
可還好,自己已經知曉她現在的住所。
顧擢冷臉往後倒退著,他微微仰著頭,頂著刺眼的陽光眯眼看著匾額,大致記得位置後,冷笑離開。
隔日。
他再次出現在此地,又再次面對上那兩名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