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類似於糞坑時間長了,遇火或者炮仗發生爆炸的原理差不多?”一旁的張老急忙問道。“對,就是差不多的原理。”王孟德笑著說道。
同時他心裡記起來了了,前幾天錢大勇跟他說的一件趣事。
就是張老家的小孫子,玩炮仗不小心,把一個糞坑給炸了,幸好離得遠,人沒有啥事,就是張老在旁邊,渾身都被崩了不少的黃色汙漬。
氣的張老頭一次拿鞋底揍了小孫子的屁股一頓。
“原來是這麼回事。”魯院長恍然大悟,接著他衝著保衛科郭科長道:“郭科長,照著這個方向,你們再勘察一下,看看現場能不能對的上。”
“是,院長。”郭科長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帶著保衛科的人進屋檢視起來。
從倉庫這邊回來,路上,錢大勇一臉憂心忡忡,他垂頭喪氣的慢慢往前走著。
“大勇哥,您這是咋了?”
“哎,你說咱們怎麼這麼倒黴,本來已經出成績了,就等著臨床試驗結果出來,沒啥問題就可以大規模生產了,咱們倆年底的先進和標兵也就到手了。
誰知道現在出了這檔子事,真要是幹糖漿儲存上有安全隱患,就算這藥有效果,上級和研究院裡也得考慮要不要生產。”
錢大勇皺著眉頭說道。
他說的確實是實情,但是王孟德心裡卻有底。
本來他還奇怪,前世為什麼要把板藍根做成顆粒,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大勇哥,您別擔心,我有辦法,既然幹糖漿不行,咱們就做成顆粒。
這樣,板藍根用熱浸法提取濃縮之後,除了加糖之後,再加入一些澱粉,用攪拌機慢慢的攪,最後再給製成顆粒狀。”
王孟德於是把前世板藍根顆粒大概的樣子說了出來。
“這個辦法好,我回去後馬上試一試,就是製成顆粒有些麻煩,以前從來沒有小顆粒狀的藥,不過我來想辦法。”
錢大勇越聽眼睛越亮,他雙手猛的一擊掌,興奮的說道:“孟德,還是你主意多。”
“對了,大勇哥,這事情除了咱們和老師知道以外,其他人暫時都別告訴。”王孟德想了想,然後說道。
“好,我聽你的。”
下午,辦公室裡,蒲老氣呼呼的從外邊走了進來。
“先生,您喝點水降降溫。”
王孟德麻利的把一杯放涼的茶水遞到了他的面前。
咕咚咕咚把一杯水都喝了下去,蒲老長出了一口氣,才臉色難看的說道:“剛才會議上,夏一清拿著倉庫爆炸的事情,一個勁的說板藍根幹糖漿不安全。
還說什麼腮腺炎又不是隻有板藍根幹糖漿一種藥有效果,其他不少驗方都有很好的效果,沒必要用這種儲存不安全的藥。”
“更可氣的是,居然還有不少人也贊同他的觀點。”
“先生,您別生氣,對了,院長是什麼意思?”王孟德連忙勸說道。
自己老師可是馬上就到七十歲了,他生怕氣出個好歹來。
“魯院長和朱副院長都支援你們的研究,說做研究哪能一帆風順的,有困難,找到解決辦法就行了。
不過魯院長也說了,研究室裡不能再大量生產板藍根幹糖漿了,以後臨床使用多少,就現生產,不能再儲存到倉庫裡了。”
蒲老喝了一杯水,這時候心情也緩和了一些。
聽了這話,王孟德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完全禁止就行,等板藍根顆粒研究出來了,自然可以重新翻盤。
“先生,我們準備把幹糖漿變成顆粒,這樣不僅利於儲存,使用起來也方便的多。”
他把上午和錢大勇說的事情給蒲老又介紹了一遍。
“顆粒劑?”蒲老心中有些不確定發出疑問道。
“對,就是顆粒劑,直接用溫水沖泡,不僅方便,耐儲存,和幹糖漿相比,還不會浪費。”
“可以試一試,如果成了,以後很多中成藥,都可以製成顆粒劑,也算是多了一個好選擇。”蒲老含笑說道。
此後幾天,錢大勇繼續泡在研究室裡,努力的實現板藍根顆粒化。
而王孟德,則是除了跟著蒲老一起坐診之外,還把心思放在其他的研究之上。
這天,又到了週日。
四合院裡,一大早。
在水池邊,他就聽到了一個訊息,傻柱又要開始相親了。
距離上次傻柱相親,已經過去半年時間了,這次的姑娘,依然是易嬸子幫他介紹的。
據院裡薛嬸子所說,女方好像也是有工作的,家庭和長相等方面,也都還可以,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臨近中午的時候,等女孩跟著易嬸子一起到了院裡,接觸了一會兒後,還沒等傻柱回過神來,那女孩就找個藉口回去了。
那女孩其實與傻柱的家庭條件倒是挺滿意的,但就是忍受不了他嘴臭的毛病。
這才沒多久,就被他說出的話氣的肺疼。
走出院子,那女孩還暗自慶幸,幸好發現的早,這以後要是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恐怕要折壽好些年。
傻柱相親物件吹了,最高興的莫過於許大茂了,他本來還盤算著,該如何搞破壞呢,現在女方沒有看中傻柱,直接省去了他親自出馬使壞。
回到後院,看到許富貴拿著扇子正在歇息,便來到了身邊,小聲的說道:“爸,傻柱又開始相親了,過些天一大爺家劉光奇也要相親。
院裡跟我差不多大的可都陸續要成家了,您兒子可不能落後太多。”
“大茂,既然你著急了,那我就給你透個底,不過這事兒對於咱們家來說事關重大,你可在外邊別亂說。”許富貴看了兒子一眼,然後說道。
“爸,您放心,我肯定不會往外說。”
“好,你知道婁家吧。”
“婁家,是解放前,我媽在他家做事的那個婁家麼?”許大茂急忙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號稱‘婁半城’的婁家。”許富貴嚴肅的說道。
“你的相親物件,就是和婁家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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