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剛十八歲,初中畢業,目前在清河制呢廠剛上半年的班,家住鼓樓的草廠衚衕,家中有父母以及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祖籍滄州,自小跟著爺爺和父親學過一些八卦掌的功夫,只不過沒有真的動過手。
周圍雖然有不少的追求者,但她現在還是單身,從沒談過男女朋友。
知道了這些資訊,王孟德心頭火熱,他覺得,何勝男就是自己的緣分。
等車來了,倆人上了車,忽然何勝男抽了抽鼻子,盯著他手中的布口袋問道:“王孟德同志,你這袋子裡裝的是香椿吧。”
“嗯,我爺爺家種了好幾棵香椿樹,袋子裡都是下午剛摘的,還有一些榆錢,等下我分一部分給你。”王孟德試探的說道。
何勝男聽說不僅有香椿,還有榆錢,她嚥了咽口水,糾結了一下,然後一臉正色的道:“不用,我不能要你的東西。”
看她說的這麼堅決,王孟德也就沒有在堅持,他知道,堅持是沒有用的,說不定還會起到反作用,需要循序漸進。
同時,從剛才她的表情中,猜測她可能是個小吃貨。
到了德勝門,下車後,一直把她送到離草廠衚衕不遠的地方,王孟德才停下了腳步,看著何勝男的身影拐進了衚衕,他才開心的往南鑼鼓巷走去。
他先來到了雨兒衚衕,母親冉小梅正在客廳納鞋底,看到他出現,連忙站起身來接過他手中的東西,然後一臉心疼道:“孟德,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點熱乎的。”
說著就要撥開爐門,準備給他吃的。
“媽,這麼晚了,不用麻煩了,我吃點饅頭,夾點鹹菜就行。”
王孟德連忙阻止道。
現在已經差不多八點半了,有的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
“那我把饅頭給你熱一熱再吃。”
這時,聽到動靜的王浩,領著王援朝和王衛國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兩個弟弟看到王孟德,興奮的衝了過來,一左一右的趴在了他的懷裡。
“援朝、衛國,你倆這幾天有沒有調皮?”
“哥哥,我們可聽話了。”
“是啊,哥哥,我和弟弟都很乖的。”
兩個弟弟的話,王孟德是一個字都不信,不過他也沒有揭穿。
吃了三個二和麵饅頭,他把榆錢和一半的香椿,以及鹹魚幹放下,然後揹著藥箱,手裡拿著雨傘手電筒和剩下的一半香椿往95號院走去。
到了家,洗漱完之後,他罕見的沒有繼續看書、學習,躺在床上,腦海中滿是何勝男的一顰一笑。
第二天早上,王孟德依舊起了個大早,但他今天沒有馬上做早飯,也沒有去叫賈張氏起床幹活,而是先換洗了內褲。
昨天夜裡,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體裡的“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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