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詩集都有呢。那這東西明顯不是反正能解決的。
總之在百姓們踴躍檢舉下,浙東越來越多計程車紳被抄家。
反抗……
有兵時候都不敢,何況現在已經繳械了。
再說天空中的金龍還看著呢。
這條金龍就守在浙東,按照它自己的簡單程式,在天空中不斷飛翔,所過之處百姓無不叩拜。
就在浙東士紳慘遭鎮壓時候,那些受封軍功田的接收隊,也在陸續到達自己的軍功田所在地,這些地方計程車紳老實的默默接受了現實,看著自己的田地在經過重新清丈編制黃冊後,變成了別人的軍功田。而軍功田的擁有者,也給原本耕種的佃戶,重新明確了他們聖旨上規定的地租,這樣佃戶們也都一片歡呼,畢竟他們實際得到的並不比這些新田主們少。
三成地租。
還不用交任何賦稅。
話說過去他們交五成地租都算是少的了,而各種苛捐雜稅更少不了。
當然,也有不甘心,試圖反抗的……
但他們越反抗大家就越快樂啊!雖然內部的平叛是不會獲得軍功田的。
這個是必須堅持的,哪怕在寧波楊豐也只是把士紳錢財賞賜士兵,而不是把他們的田地,這個口子無論如何都不能開,但內部的平叛有銀子分,把反抗計程車紳抄家然後獲得金銀賞賜,也是很值得期待的。
就這樣江南士紳開始了他們的一路哭聲。
南京詔獄。
“哭,哭也算時間吆!”
太祖高皇帝看著他面前一個個痛哭流涕的囚犯。
這就是那份盟約上的。
抓捕這些人的過程沒出什麼意外。
就是正常程式而已,對著盟約給地方官員下旨,由後者先去封門然後等錦衣衛過去抓,這些都是江南各府,最遠也就是浙江,路上根本用不了太多的時間,不會出現抄圓嘟嘟家那樣都隔了大半年,甚至家產都被他兄弟捲走潛逃這種事的。
不過這也得益於地方士紳沒有敢搞事的。
沒有出現新的五君子事件。
更沒有萬曆朝那樣地方百姓圍毆錦衣衛。
“你們自己都清楚,錦衣衛抓捕你們為何如此容易,無論地方官員,還是把持地方計程車紳,都想用你們來向朕磕頭求饒,說他們已經知錯了,要朕饒過他們這一回。甚至你們想逃跑,他們都會向錦衣衛告密,朕這裡有錦衣衛上奏的告密者名單,你們可以看看,看看都有哪些是你們要保護的人。
你們必須死。
這一點不要抱任何幻想,你們和你們那些依律處死的親人,統統都要依律處死。
但死和死不一樣,有的死是很漫長的過程。
朕可以答應你們,只要你們把你們的同謀都交代出來,朕可以依照大明律處置你們。
而且也會給你們個痛快。
否則,你們都去看過文廟前的刑場。
朕可以告訴你們,那裡面的阿濟格等人,已經被凌遲幾個月了,他們每天睜開眼就是被凌遲,然後天黑前被朕恢復成完好,第二天睜開眼,再繼續他們的凌遲。
若你們不懂事,那你們也會像他們一樣在那裡反覆凌遲。
另外朕可以告訴你們,人是有靈魂的,但被朕的兩條神龍吞噬的就只能形神俱滅了,朕會在你們完成凌遲的最後一天,把你們喂朕的神龍,讓你們形神俱滅。”
楊豐說。
說完他身旁小太監把一個箱子放到這些人面前。
這些都是各府的頂級世家。
比如王錫爵孫子王時敏,不過他是被他兒子連累,他兒子王掞是在盟約名單上的,我大清文淵閣大學士這時候還很年輕,雖然他們家跪我大清皇帝的確跪的很痛快,但大明皇帝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點楊豐一直很無語,哪怕他已經畫風如此狂暴了,這些傢伙居然還有試圖反抗的,他要的還沒我大清多,他只是要一部分土地,我大清可是直接跑馬圈地。可這些混蛋跪我大清時候都是很乾脆的,如今面對畫風已經到了妖魔級別的他,反而不那麼幹脆了,這讓他多少有些費解。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不屠城,而我大清是真屠城的,所以屠城真的很重要。
他的確要的比我大清少。
但是……
這就意味著他有底線。
我大清沒有。
這些混蛋怕沒有底線的,但不怕有底線的,他們知道有底線的就是還有人性的,是好人,好人你還怕什麼。
所以他們,他們就是賤骨頭。
賤骨頭們依然在哭,一個個哭的肝腸寸斷般,他們每一個後面都是一個大家族,他們也知道犧牲幾個,換取家族大多數的延續是值得的。他們就算被殺了,他們那些逃亡的子孫,也會得到其他家族的保護,默默等待家族復興的機會,這種事情自古都是如此的。
但如果照著這個妖魔說的做,那這些家族會報復的。
可不照著做……
凌遲幾個月啊!
他們都去看過文廟刑場的,對阿濟格等人感受還輕點,可剛剛加入的孫之獬和他們是一個體系的,看著被反覆凌遲的孫之獬,他們感同身受啊!“諸位,你們都是讀書人,世代簪纓的,西廬公,你在尚寶司時候,咱們也算頗有交往,如今你犯了逆案,咱家也頗有些傷感。你就聽咱家一句,把你該供出的這些人都供出,咱家給你向太祖爺求情,給你父子一個痛快,你那些籍沒的孫子,咱家給他們安排好人家,你也一把年紀,就別犯糊塗了。”
韓贊周看著萬曆朝首輔孫子,榜眼的兒子,前太僕寺卿王時敏,一臉真誠地說道。
然後他把一份名單遞過去。
趴在地上哭著的王時敏,看著這份名單。
然後哭的更厲害了。
太祖高皇帝冷哼一聲,這時候他放去山海關那條龍回來了,在外面瞬間收縮然後飛進來盤繞在他胳膊上,在他肩膀上昂起頭。
王時敏嚇得一哆嗦,以最快速度拿過名單,韓贊周笑著扶起他,王時敏哆哆嗦嗦地跟著走向旁邊房間,去用他那藝術家級別的書法,照著名單寫下他的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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