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賽馬物語

第96章 哭泣荒山

“是可以跑的情況。”

觀察著操練中的目白咲夜,緒河柑奈得出瞭如此結論。

“步態看起來很從容,即使是混合賽道應該也能適應下來。”

荒山也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至於一旁北野和澤普,則是對於訓練一竅不通的狀態。

不過在聽到了來自專業人士的肯定以後,兩人還是裝模作樣地點了點腦袋。

移開視線,北野著重觀察起目白咲夜的步態。

蹄鐵更換以後,似乎連發力的方式也變得稍微不太一樣了。

雖然看不出訓練的好壞,但無論是行進還是奔跑間的步態似乎都是偏向輕鬆的展開。

腳元方面也不需要太過擔心。

荒山則是望著賽場上的身影,一時半會地陷入了思考。

雖然不打算給目白咲夜施加太多訓練上的壓力,但他還是決定在比賽前安排一次的追切練習。

並沒有在陌生賽道上造出讓人眼前一亮的用時這樣不切實際的指望。

能夠達到稍微調整一下步伐的程度,就已經相當滿足了。

不過在追切物件的選擇上,是有些尷尬的局面。

通常來說,日本勢的遠征團會在慄東或美浦的坂路完成追切以後才出發。

而本地的賽馬和歐洲勢的方面,也有著各自的應對方式。

對於獨自前往海外的目白咲夜來說,想要找到願意配合的追切物件並不算容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樣想著,荒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賽道以內。

訓練已經快要結束的樣子。

目白咲夜的身上微微濡溼,但出汗並不是太過劇烈的樣子。

拍了拍鹿毛馬溼漉漉的腦袋,和田翻下了馬背。

緒河勝順勢扣上了牽引的繩索,目白咲夜用還在明顯冒著白氣的鼻孔蹭了蹭他的面龐。

“是和往常一樣的安定感。”

摘下頭盔,騎手這樣說道。

對於和田簡短過頭的彙報也差不多已經習慣,北野開啟保溫箱開始為目白咲夜纏上冰袋。

打了個激靈後,鹿毛馬有些不安地甩了甩尾巴。

目白咲夜意外的是有些不太耐寒的型別。

冬季的時候,每次都要等廄務員給它套上了馬衣才肯動彈幾下身子。

雖然原本就是性格不太活潑的賽馬就是了。

“沒問題麼?”

通往賽場方臨時提供的見面會場地,荒山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雖然不是什麼高強度的訓練,但是考慮到沙特逐日上升的室外溫度,他不免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為了讓陣營能夠專注投入到訓練,在此之前他已經拒絕了數次媒體的採訪。

不過到了今天,也是時候向外界展示一下目白咲夜的馬體狀態了。

“腳元的狀態很好,蹄壁溫度也很正常。”

北野點了點頭,同時默默估算著時間。

在抵達場地前解開了纏在鹿毛馬四肢的冰袋。

目白咲夜撅著上唇,三白眼緊緊盯著他手上的冰袋不放。

“哈,是口渴了麼?”

荒山扭開手中的礦泉水瓶,一口氣全澆在了鹿毛馬嘴邊。

儘管如此,目白咲夜的視線依然沒有從北野手中移開的意思。

“這可不能吃啊,咲夜。”

收起冰袋,北野笑著拍了拍它的腦袋。

陽光下,鹿毛馬身上的毛髮呈現偏向油膩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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