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事說你請了病假。”
傅寒崢漆黑的眸打量著她,語氣中難掩著關切,“你的病養好了?”
“我沒生病,是張老師說病假好審批,才請的病假。”
許穗寧連忙解釋了聲,隨即她眉眼揚了揚,笑眯眯地問:“傅寒崢,你是以為我生病了、擔心我,特意來看我的嗎?”
深藏的心思被戳破,傅寒崢心裡有些亂,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隨後,男人抿了抿薄唇,嗓音低啞又剋制。
“路過。”
去能兒路過她家?
許穗寧心裡嘀咕,可看到傅寒崢轉身要走,連忙喊了一聲。
“傅小叔。”
聽到這個稱呼,男人腳步才頓住,抬頭看向她:“怎麼了?”
許穗寧衝他甜甜一笑:“我在做飯,你要不要留下吃點?”
聞言,傅寒崢眸光頓了下,她一個姑娘家自己住這裡,先前他擔心晚上送她回來街坊鄰居看見說閒話,所以這幾天他都是把她送到院門口就走的。
兩人在這一點上很默契。
這是他頭一回進來,她也是頭一回留他吃飯。
“家裡還有個嬸子,而且……”
許穗寧眨了眨眼睛,帶著請求,“我今天做了好多東西,吃不完,你幫幫忙唄?”
她嗓音嬌軟輕柔,和他說話像在撒嬌,讓人很難抗拒。
傅寒崢僵硬地站在原地,理智和感情瘋狂撕扯。
“傅小叔?”許穗寧又喊。
傅寒崢閉了閉眼睛,最終點頭,她喊他小叔,吃個飯也不算越矩。
“我幫你端飯。”
他走過去,接走她手裡的米線和肉夾饃,放到客廳的桌子上。
桂琴嬸端著吃的進來,瞧見屋裡多了個樣貌英俊的男人,猛地嚇了一跳,拽著許穗寧的胳膊小聲問她。
“寧丫頭,這男人是……你物件啊?”
許穗寧搖搖頭,“還不是。”
桂琴嬸是過來人,一聽就瞭解了,衝著她笑了笑:“眼光不錯,這小夥長得俊,還勤快。”
兩人剛耳語完,瞧見傅寒崢走到廚房門口,桂琴嬸立馬就說去吃飯了。
許穗寧對上他目光,不確定他有沒有聽見剛才的話,訕訕笑了笑。
“米線一煮就好,你稍微等等。”
傅寒崢站在灶臺邊,看著她忙活。
許穗寧把泡好的米線放進鍋裡,餘光察覺到傅寒崢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裡不自覺緊張起來,拿著筷子的手抖了下,碰到大鐵鍋,面板瞬間被燙紅。
“嘶——”
她剛痛撥出聲,手突然被傅寒崢抓住,帶著她到了水龍頭下。
涼水衝了三四分鐘,面板的刺痛緩解了些,傅寒崢才放開她的手。
“你自己再衝會兒。”
說完,男人長腿一邁就走了,折返回來時手上多了瓶燙傷藥。
傅寒崢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燈光底下,仔細打量著那些傷口。
“沒起水泡,塗點藥就好了。”
傅寒崢一張俊臉崩得緊緊的,他拿紗布擦乾她手上的水,擰開燙傷藥的蓋子,擠出來一點褐色的藥膏到指尖上,動作小心又輕柔地往她燙傷的地方抹。
他喉結滾動了下,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加快,想快點結束這種曖昧的接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