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穗寧失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男人還挺較真。
“我剛才是在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我沒當真。”傅寒崢見她笑,眼神也柔和了幾分,“給物件零用錢理所應當,裡邊錢不多,你拿著用,等下次發津貼了我再給你。”
自從父母去世後,許穗寧就是自己管錢了,沒人給她發過零用錢。
況且,她好歹也是一個小老闆,自己完全可以養活自己。
“傅寒崢,我真的有錢,你不用給我塞錢。”
但是她不想駁了傅寒崢的好心,把錢包重新收下,很認真地囑咐他:“這個我留著,津貼就算了,我有錢花。”
“你的是你的,我給的是我給的,不衝突。”男人態度堅持。
“好吧。”許穗寧點點頭。
反正等他倆結婚後,就是一家人了,錢分的太清楚傷感情。
想到結婚,她心思不由動了動,想起了什麼。
“傅寒崢,咱們結婚是不是要打報告啊?”
傅寒崢抿了抿薄唇,輕輕地‘嗯’了聲。
許穗寧看著他,眼底劃過一道狡黠的光,戳了戳他的胳膊,好奇地詢問:“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打結婚報告?”
聞言,傅寒崢面色怔了怔,扭頭看著許穗寧,眸光悄然暗了幾分。
她是在向他求婚嗎?
雖然這話許穗寧追他時沒少說,但每次聽到,他心跳都剋制不住的加快,欣喜若狂。
傅寒崢深深望著她,眼神溫柔又眷戀,“等壽宴結束。”
“真的?”許穗寧眼睛一亮。
她這算是成功把不婚主義給掰的決定結婚了?
真是不容易啊。
“真的。”傅寒崢點頭,又突然想起什麼,表情正了正:“穗穗,等下回家,有件事我要和你說。”
許穗寧咬了一口綠豆糕,腮幫子塞得滿滿的,口齒不清問。
“什麼事啊?”
傅寒崢看著她鼓起的腮幫子,想起了之前在駐地遇到的松鼠。
很是可愛。
不自覺的,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軟軟的,手感特別好。
突然被襲擊臉頰的許穗寧,美眸倏然瞪大,眼神不可置信。
她也沒說什麼啊,他捏她幹嘛!
等回過神時,傅寒崢已經收手,坐得端端正正。
他表情正經嚴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彷彿剛才偷捏她臉頰的不是他一樣。
“悶騷。”許穗寧輕哼了一聲,見傅寒崢沒有反應,表情淡淡。
好像她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似的。
她心裡有點氣悶,身子越過中間的隔檔,紅唇貼在他耳邊。
一張一合,吐氣如蘭。
“老不正經。”
溫熱的氣息襲過耳畔,傅寒崢身體驟然緊繃,強裝的淡然撐不住了。
兩人離得近。
他微微偏頭,薄唇從許穗寧臉上滑過,觸感軟滑、綿柔,美好得不像話。
許穗寧身子輕顫了下,嚥了咽口水,悄悄後退拉遠兩人的距離。
“看我做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誰讓……”
話音未落,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圈在腰間,將她勾了回來。
傅寒崢輕輕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水潤殷紅的唇瓣。
這兒更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