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張口說了兩個字,剩下的聲音被男人的吻吞沒,一點餘地不留。
……
露臺上涼風吹過。
許穗寧沒感覺到冷,反而熱得厲害,心、身都在躁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
許穗寧腦袋暈暈乎乎著,感到腰間的禁錮才鬆了些,得以呼吸。
傅寒崢往後退了點,壓了壓身體的躁動,垂眸看著她。
“穗穗,你介意我公開我們的關係嗎?”
“不介意。”
“穗穗,公開之前,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傅寒崢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還是選擇開口。
“這件事上次在小院我就想和你說了,但當時采薇他們過來,我沒好說。”
許穗寧好奇:“什麼?”
“我……”
傅寒崢抿了抿唇,鼓足勇氣,“我之前受過傷,可能……”
說著,他餘光瞥到樓下的一道身影,眸光陡然一寒,輕輕放開了許穗寧。
“穗穗,你先待著,我去辦點事,這事壽宴結束後再說。”
說完,傅寒崢腳步匆匆地離開,徒留許穗寧一腦門霧水。
她往樓下瞥了眼,看到白雙雙的身影瞳孔震了震,她來這裡做什麼?
兩人就此分別。
再回到宴會廳裡。
大部分已經落座了,來回轉悠的人不多。
許穗寧徑直走到主桌那邊,她在傅家長大,往常也是坐主桌的。
傅衛東夫婦看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臉上寫滿了憎恨。
傅振邦倒是沒來,看樣子還在醫院。
許穗寧只是淡漠地掃了他們一眼,又快速移開視線,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
她剛拉好椅子,剛準備坐下去,被一道焦急的女聲打斷。
“誒讓讓。”
許穗寧愣了下,在她沒緩過神的時候,那人一屁股坐在她的位置上。
竟然是被流放到大西北的傅紅梅?
也是,傅老爺子過壽是大事,她以此為藉口回來,也不稀奇。
她還帶著個面容清秀的年輕男人,那人坐著的是傅紅梅常坐的位置。
桌上沒有空位了。
許穗寧看看傅紅梅,又看看那個男人,秀眉微微蹙了蹙。
這男人沒見過,不是傅家的親戚。
但顧忌到今天是傅爺爺的生日,她不想惹事,沒有多做計較,去旁邊扯了一把椅子,準備加到傅采薇旁邊。
“誒,你幹啥啊?”
傅紅梅驚呼了聲,伸腳擋在那個空位上,一臉嫌棄地開口。
“許穗寧,這一桌都坐滿了,你再添一把椅子得多擠啊?你去別處坐吧。”
要是以前,她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肯定會繼續忍。
但現在她發現,有些人他們臉了,他們會蹬鼻子上臉,以為她好欺負,做出更得寸進尺的事。
所以……
許穗寧眼底閃過道暗光,下一秒把那把椅子放在傅紅梅腳上。
一屁股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