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嘿嘿一笑:“放心,我一定會祭煉出一尊無敵的器,鎮壓九天十地!”
看著葉凡口出“狂言”,寧清一隻是微微一笑,正要再說些什麼,心頭感應突起,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怎麼了?”葉凡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然後反應過來說道:“小囡囡他們出事了?”
寧清一嘴角浮現出冷笑:“好好好!真有不長眼的東西,惹到我的頭上,簡直就是太歲頭上動土。”
他話音剛落,不遠的瑤池淨土,羅浮鼎自主復甦,霞光萬道,瑞彩千條,光霧氤氳,散發磅礴聖威,引來道道神念。
頓時,在瑤池做客的大人物們,都將目光投射了過去。
“走,我們過去!”
寧清一化作五色神光,葉凡使出天璇步法,極速衝往羅浮鼎鎮壓的地方。與此同時,有諸多大人物動身,前往此地。
“婷婷,出了什麼事?!”寧清一到了場中連看都不看便問,只因羅浮鼎被主動激發,顯然是姜婷婷做的主。
“師父。”姜婷婷眼睛都紅了,明顯非常氣:“師父,他們欺負人!”
寧清一看了眼小囡囡,發現小丫頭騎在黑皇上,還一臉迷糊,心下稍稍一安。一邊打量,一邊問道:“黑皇,發生了什麼。”
“汪!竟、竟然是件大聖器。”黑皇眼睛都直了,他剛才還準備扮豬吃老虎呢,結果轉眼就冒出一件大聖兵,差點嚇得心臟都要出來了。
此時場中,站在對面的共有四人,明顯是出自同一教派。一男一女兩個長輩老人,修為雙雙都是化龍大圓滿,還有一對年輕男女,則是四極大圓滿。
女子雙十年華,生的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此刻面色蒼白,顯然是被聖威驚到了。
男子身材高挑,面如冠玉,頭戴紫金冠,黑髮披肩,揹負一把黑白相間的聖劍,如淵海一樣深不可測。
葉凡將小囡囡從黑皇背上取下,讓黑皇回過神來,嘿嘿一笑:“寧小子你來的正好,這幾個叫什麼陰陽教的人,想把你徒弟和小囡囡拐回去,當什麼陰女呢!”
“陰陽教,陰女。”這兩個關鍵字落入寧清一耳中,頓時讓他的一些關鍵記憶復甦,身上殺氣落下,化作實質性的威壓落在對面幾人身上。
這一瞬間,對面四人要被壓塌了,恐怖的氣機鎖定,彷彿稍一動彈,就會隕滅在這裡。
“好!好!好!真是什麼東西,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寧清一冷笑:“陰陽教是吧,說,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兩個化龍大圓滿的老人勃然色變,其中一名老者出聲說道:“你是誰,我教教主正在拜訪瑤池王母,莫要自誤。”
寧清一頓時笑了,輕輕一揮手,羅浮鼎懸浮在他的頭頂,恐怖的聖威讓他整個人的肌體都開始淌血:“看樣子你們是不想要解釋了。自誤?你說這兩個字,等到瑤池大會結束,你們陰陽教就做好被我找上門的準備吧!”
“哼!”
寧清一小腹吞吐,肺部雷動,神力透過三十三劫大龍骨塊塊傳遞,匯聚出一道天龍音,重重落在場中四人身上。
“哇!”
四人齊聲吐血,萎靡不縮,顯然是受了重創。特別是年輕女子,直接暈了過去。
年輕男子連忙引動神力,身上一道神符碎裂,很快天邊就傳來一道大吼。
“誰敢傷我教聖子聖女!”
神威震震,赫然是一名大能級別的人物,從天際飛來。
他鬚髮皆白,看到場中受創的四人,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又看了看對面的寧清一,神色非常不善,不過見到寧清一頭上懸浮的羅浮鼎,心中又閃過一絲忌憚。
“年輕人,你是誰?”陰陽教的絕巔大能問道。
寧清一冷笑:“比你的徒子徒孫有腦子,知道招惹前還要看看對面是誰。”
陰陽教的絕巔大能臉色變得愈發陰沉:“小子,不會以為憑藉一尊大聖器,就能橫行北斗了吧?”
寧清一毫不相讓:“老東西,大聖器不夠,那我就用準帝器壓你。”
他微微一招手,太古青金塔從小囡囡身上飛出,絲絲縷縷的不朽帝威傳出,像是要壓塌萬古。
“是他!寧清一!”路人終於反應過來了,沒辦法,三言兩語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靈寶道統,準帝傳人。”有人道出了他的來歷。
“他是!陰陽教教主,馬上就要踏入王者境界的活化石級人物。”也有人認出了陰陽教來者的身份。
陰陽教的絕巔大能臉色一變再變,生生壓住心中那口氣:“寧小友,本道陰陽教教主王陽戰,不知我教聖子聖女如何招惹你了。”
寧清一冷冷說道:“你的聖子聖女,想把我的弟子煉作陰女,夠不夠招惹了?”
“弟子,陰女?”陰陽教老教主一愣,先是看了眼小囡囡,又看了眼姜婷婷,忍不住失聲:“太陰體!”
此言一出,頓時周遭譁然。
陰陽教老教主此刻完全明白聖子聖女動手的理由了,他此時也是一片眼熱,這可是太陰體啊!“寧小友可能誤會了,我教聖子聖女也許是看貴教傳人有大帝之資,一時情不自禁……”
“我管你是情不自禁也好,還是包藏禍心也罷!”寧清一打斷,冷漠道:“若非今日是在瑤池,你們陰陽教敢對我的弟子和小囡囡動歪心思,就做好道統斷絕的準備吧!”
囂張!
太囂張了!
陰陽教老教主怒極反笑:“好一個準帝傳人,我教傳承數十萬年屹立不倒,今日竟是被你一個化龍境界的修士威脅!”
“王教主錯了!”正當寧清一要接話,旁觀的眾人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婷婷是我姜家公主,亦是當今太虛聖人的血脈,陰陽教也不可褻瀆。”
寧清一看了過去,竟是姜逸飛。
陰陽教老教主神色一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終究不敢放下狠話,沉默著,怒氣衝衝的裹挾著四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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