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速請太子監國

第50章 針鋒相對

天大早。

群臣至兩儀殿。

御史大夫韋挺引導臣工入班,其心情頗佳,甚至可從其臉上捕捉些許笑意,其自愈能力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李承乾想象中劍拔弩張局面並沒出現,眾臣與東宮屬官相互行禮問好,如同老友閒談,其氛圍之融洽,讓李承乾頓感昨日閱了假奏章。

朝會倒是千篇一律,先挑著重之事議論,商討,直到李承乾精神略感鬆懈之時,李世民聲音響起。

“太子,昨日不少彈劾東宮奏章,你擇其兩三本觀閱一二。”

李承乾昨日早已觀閱完畢,此時再接過,便演技上身,臉上憤懣之意無絲毫掩飾,甚至細看之下,已有咬牙切齒之狀,當真怒不可遏。

“陛下,臣冤枉,此等無端指控,當真匪夷所思,令人髮指,莫非臣乃十惡不赦之徒?”

李世民神色一冷,聞聲不見悲喜道:“御史臺上呈奏章,想必絕非空穴來風,都議議,理不辯不明。”

李承乾轉身,佯裝惡狠狠盯著眾臣,那委屈之情,就差寫於臉上,落在那些上彈劾奏章御史眼中,甚至自我懷疑,莫非當真冤枉了太子,不然其為何如此。

孔穎達率先出列,東宮搶其飯碗,奪人錢財如同取人性命,豈能甘心,道:“東宮覬覦朝廷教化之權,莫不是東宮等不及了?”

李承乾聞言,氣笑了,這老傢伙莫不是瘋了,開局誅心之言,想亂孤陣腳,聲東擊西?

“孔祭酒,休得胡言!”眾臣喝道。

李世民面露不悅之色,道:“太子,此事為何不事先上奏於朕,便自作主張,莫不是真如孔祭酒之言,凡事皆可擅專?”

底下大臣相視一眼,心中泛起嘀咕,莫非此事陛下並不知情,此言不可謂不重,分明是盛怒之言。

李承乾聞言一驚,心中不確定李世民到底是在演戲,或是真有意敲打。

速噙淚,拜倒道:“陛下明鑑,臣並無此意,臣未嘗聽聞教化之權乃朝中獨有,故此並無請奏陛下。”

“身為太子,不知此權,如此看來,太子當往國子監,勤學苦練才是。”孔穎達譏諷道。

“陛下,我大唐並無律令嚴明教化之權盡歸朝廷所有,孔祭酒此言可謂危言聳聽。”

孔穎達道:“此乃約定俗成規矩,眾人皆知。”

李百藥聞言,眼神突綻異彩,正欲出列,為其上一課,李承乾等不及。

“孔祭酒先祖乃孔先聖(注1),先聖有門徒七十二人,弟子三千,先聖施教化似未嘗稟周天子,亦不告知魯國君,莫不是彼時先聖欲取其而代之,或是孔祭酒欲借今毀謗其先祖,此人品性,臣有疑?”

“佛教傳教四海,道家亦然,皆有教化之意,以孔祭酒之言,陛下當下令毀寺滅道,將天家李姓先祖請出太廟。如此,便合孔祭酒心意。”

李承乾話音一落,大殿為之一冷,眾臣相視一眼,望向先前還委屈至極太子,此時已有幾分厲色,心中暗驚,眼中多了幾分凝重。

李世民聞言,心頭大樂,臉上卻冷若寒霜,緊盯著孔穎達。

“陛下,臣失言,臣斷無此意,望陛下恕罪。”孔穎達瞬息之間,膝蓋一軟,叩首拜道,“臣執掌國子監,為國納才,乃傳授經典要義,其時報內容膚淺,有譁眾取寵之嫌,如何教化萬民?”

杜倫聞言坐不住了,這兩日已讓眾人誇至飄飄然,你怎敢諷某之作內容膚淺,當真好膽色,瞬時大怒。

“陛下,臣欲問孔祭酒,此報綱目一,便是臣奉陛下之令,修蒙學之作,臣家稚兒尚且稱好,孔祭酒虛活幾十年,竟不知其好,莫非讀異端學說過多,分不出好歹,何處膚淺,且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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