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瑜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怎麼那麼多。“多少?莊子也能收入那麼多?”
“不多啊,這才2千萬兩啊,我們莊子多,三年前關內勳貴把關外莊子全賣了,我們照單全收,一個莊子一年就有5萬兩利潤,我們有60個莊子一年就是300萬兩。武器坊一年50萬兩分紅,往年都是直接入庫沒怎麼花銷,這幾年府上加起來就350萬兩收入了。郎君有問題嗎?”
“沒,沒啥!,那舒兒呢?”
“我啊,主要管煤礦和鐵礦,兩個地方差不多15萬人,每個月最少都是40萬兩的利潤,酒坊一年最少50萬兩收入,整個北方都是我們在供應,當然我這三樣收入歷年來賬目都是掛在老夫人名下的。”
“我靠,這光是礦場就一年480萬兩的收入啊。”
張瑾瑜直介面語都出來了,開局王炸啊。
然後震驚之餘仔細看了三人面色不變,這才心思翻轉,看樣子母親不簡單啊,這收入堪比鉅富了,卻還隱然不發,直到自己上位,如此鉅額財富可做的事太多了,根本要不了一年就可沖天而起。
在封建社會,女子擁有這些恐怕是禍非福啊,想到這些張瑾瑜臉色鄭重站起來對著母親和兩位知心姐姐,深深鞠了一躬;“謝謝母親的呵護和二位姐姐相助,本以自己實屬不易,卻不曾想母親和二位姐姐巾幗不讓鬚眉,實屬汗顏,由此家資何愁大事不成,在此受張瑾瑜一拜。”
說完就深深鞠了一躬。
三人看到連忙扶住張瑾瑜,眼中含淚說不出話來。
“母親,月兒,舒兒,以後在東北我們就是王,就是天,誰都不能讓我們再哭泣。”
三女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月兒有些欲言欲止,
張瑾瑜看到後就說;
“月兒姐,有話你就說。”
“郎君,當年我和小姐從江南金陵來到關外也是迫不得已,被人逼迫的。”
張瑾瑜聽到後也是眼中寒芒一閃,問道;
“怎麼回事,和我說說,我可是好奇得緊啊。”
“你這孩子,當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來煩人啊。”
王夫人卻不願意提當年的事,除了這個原因,還有白蓮教分裂的事,沒法拿臺上來說。
張瑾瑜確實不能不弄明白,這關係到侯府的臉面啊。
“母親這話兒子不贊同,俗話說報仇十年也不晚,這也是關係到侯府的臉面,關係到怎麼和那些權貴打交道。”
王夫人想了想也是。
“讓舒兒說吧,不準添油加醋,別像月兒一樣帶上感情。”
“知道了老夫人。”
蘭舒兒就把當年在金陵城賈家九房硬是要納夫人做小的事說了出來,沒有牽扯其他人,但是語氣很不友好,張瑾瑜知道其他人都是隔岸觀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心裡很是窩火,這賈家可以啊,張瑾瑜此時還不知道這賈家就是紅樓裡的兩位國公府,還以為是一位地方的貴族世家。
“沒事,這賈家必定朝中有人才有如此膽氣,我心裡記著了。”
“郎君小心些,賈家主家可是在京城有著兩位國公的位子啊。”
“我心裡有數,都是慢慢來的。”
旁邊的王夫人也是沒有插嘴,當年的事確實心寒,別提什麼親戚不親戚的。
張瑾瑜想著這些事也是坐不住,就向三女告辭離去。
回到侯府正廳,看到寧邊還在那裡等候,就問道;“怎麼還在這,吃飯了沒有?”
“回侯爺,剛用過,這不我在這算是值班了。”
張瑾瑜這才想到寧邊是自己的副將,不跟著自己幹啥,自己都糊塗了。
“現在大營那邊怎麼樣了?”
“正想跟侯爺彙報,平雲城守將顧寧率領平運城守軍一萬人已經到了大營。”
“來得正好,這顧寧來的很快嘛,有他的情報嗎?”
“侯爺的意思?”
“可不可以是我們自己人?”
寧邊聽完這話就知道侯爺的意思了,趕緊回道;“侯爺,早就是自己人了,他是老夫人的外侄。”
張瑾瑜這才明白母親的厲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不好意思各位老闆,孩子發燒掛水,晚點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