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王水溶真正的目的算是出來了,想往關外安插人手,但是大殿裡的人誰也不是傻子,這種事洛雲侯張瑾瑜能答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誰來不行,哭窮可以。大殿裡也沒有人附和,都在那吃喝起來,看似好不自在。
水溶一看冷場,心裡也是憤怒不已,這些人只知道哭窮,一有損失自己的利益就死抱團,即使是關外的邊軍只要觸及到底線就在那裝傻。
“襄陽侯怎麼看。”
柏廣居在心裡也是嘲笑北靜王水溶的異想天開,想兵權想瘋了,張瑾瑜不是年輕就可以拿捏得。
“回王爺,此事從此計議吧。”
“哦,侯爺是有什麼想法不成。”
柏廣居也沒有客氣,這種事自己絕不能鬆口,那麼多國公都沒有說話啊。
“王爺,不是我有想法,是朝廷有想法了。”
水溶愣在那裡,怎麼轉移話題了,“願聞其詳。”
柏廣居看了周圍的人就說了一句話,
“戶部庫銀借的錢還了沒有,這可是要利息的。”
此話一說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什麼庫銀,借錢還要利息。
北靜王水溶也是沒想到襄陽侯竟然扯到這上面去了,這皇上想追繳欠款自己也是有所耳聞,但是一直沒有在意,年年追繳年年沒成,今天怎麼又提起了。
“襄陽侯怎麼今天說這個。”
“回王爺,我自己已經還完了,利息甚多,侯府銀錢不多,又重新借了一筆才過,我建議還是去戶部看下細則,在想辦法填窟窿吧,這次戴內相也把錢還了,還有洛雲侯也是。”
四周人雖然驚訝,但是各個也沒有擔心,追繳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大家心裡有數早就想好了辦法,集體賴賬。
包括水溶也由此想法,兵權不在,銀子有但是自己還想領兵復出沒錢可不行啊。
“知道了,此事留後再議。”
襄陽侯柏廣居聽了搖了搖頭,看到那些還在那想辦法從別人那得好處的勳貴,突然感覺那麼無趣。
幾位國公還在那爭論怎麼把五千人的精銳湊齊,是否多的人借點兵用用,可是誰想把自己的兵借出去,這不明擺著的嘛,有借無回啊。
賈赦和賈珍坐在那也不言語,被剛剛的事一攪合,酒也不喝了,肉也不香了,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無妄之災啊。
二人對視一眼,眼神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聽到眾人還在那爭論,心中不由想著,怎麼你們帶兵不出事呢,在那嘰嘰歪歪跟娘們樣。
水溶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說了一圈都是嚴防死守,還是從洛雲侯那想辦法,張瑾瑜的父親好像以前在我父王手下幹過吧,不記得了,但是可不可以湊上去,佔個位子。
水溶想了下搖了搖頭,萬一不給面子可就丟人了,還是等他回來探探口風。
鎮國公牛清自己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孫子領的邊軍在朔陽,那地方相對還是比較富裕的,守軍過三萬,精銳一萬人,隨時可以拉上來,倒是治國公的麾下的雲中郡地處北面,油水不大,精銳8000加上守軍一共才兩萬人不到,這要是抽調五千,城防可就空了。
但是不能說,這些傢伙可都不是省油的燈,侯明在那默默的喝酒,直到這時候,在座的都知道,大家的心早就不在一塊了。
這酒不喝也罷,慢慢的各個國公府還有領兵將軍都告辭離去,賈赦和賈珍也是快步跟上離去的步伐,整個宴會不歡而散,襄陽侯柏廣居倒是不急不緩,吃了一大塊肉這才滿足離去。
留下黑著臉的北靜王水溶在那坐著,末了從暗處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王爺不必擔心,時機還不成熟呢。”
“本王忍了那麼久啊。”
黑暗處的人沒有在回話,彷彿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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