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車後有人
那天跟著張教練一起練車的學員,一共有三個。
除了微然外,還有兩人,小柏,小婭。
現在聽微然的口氣,小柏似乎也出事了?
“怎麼回事?”
微然聲音顫抖:“剛才……小婭打我電話,說小柏昨晚上……出車禍了!”
又是車禍!
這事情,顯然不正常!
判官一聽,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拍手:“走,看看小柏的shi體去。”
我安慰微然幾句,告訴她,只要有判官在,她很定不會有事。
其實小柏的shi體很好找。
距離我們不遠,就在市街道上。
小柏的shi體,已經被移走,街上圍滿了圍觀的行人。
小婭就在這裡。
找到小婭時,她正躲在一個角落裡大哭。
等她哭了好一會兒,微然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小柏似乎回憶起什麼極為恐懼的事情:“我……見到了他!”
“誰?”
小婭的聲音變得極度驚恐:“那個攔路的sui!就是他,害si了小柏!”
我和判官對望一眼,覺得她現在有些神經質,只能讓微然先將她帶到了一處茶吧坐下,判官又使了一點安魂定魄的小手段,這才讓她安穩下來。
然後,事情一點點被她敘述出來。
昨天,在張教練出事後,微然除了聯絡我之外——因為我的電話卡直到下午才開通,所以這之前,微然也有聯絡過小柏和小婭,將前晚上見到,張教練車後廂上那個攔路sui的事情告訴了他倆。
他倆當時都以為微然神經焦慮引起的胡思亂想,根本就沒有在意。
相反,兩人都忙著學駕照,所以沒有跟微然一樣去檢視張教練的shi體,反而重新去駕校練車。
一直練到了下午。
下來的事情,就是小柏請小婭吃了頓飯,又去看了場電影,這才作別。
當時,小婭是看著小柏騎上摩托車的。
然而就在小柏發動摩托車,自以為瀟灑到極點、好似風一般的男子絕塵而去的瞬間,極其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出現了!
在小柏的摩托車後面,忽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人就好像在後座上一樣,露出半張側臉,正是當初在山路上遭遇“sui攔車”的時候,他們所見到的那個人!
小婭想要追上去喊小柏,已經來不及!
等她追過來後,就見到了小柏的shi體,已經倒在血泊中,摩托車直接撞到了橋墩上,整個人都撞得飛上了天橋。
然後,現場很快就被圍觀的路人圍的水洩不通。
小婭這才想起微然昨天的話,就聯絡了微然。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我們幾人聽完,都陷入了沉默。
既然微然和小婭都見到了那個“人”,這事情就顯而易見了。
判官看著手裡的茶杯,頓了頓,打斷沉默:“按照你們的說法,可能這個東西,還會繼續害人,而目標,就是你,或者她!”
這事情不用說,大家也心知肚明,要不然,微然和小婭也不會這麼驚慌失措。
畢竟在普通人的眼裡,凡是跟這種神神suisui的東西扯上聯絡,不信是不信,一旦信了,本能就會產生巨大的恐懼。
未知的,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小婭和微然對視了一眼,小婭當時又抽噎起來。
在絕對si亡的面前,沒有人能夠淡定。
還是微然的自制力強點,在稍微冷靜一下後,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我和判官,問:“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判官的臉色有些凝重:“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的意思,是要動手。
“不,”我提了個建議:“我覺得,我們還是要看看小柏的遺體,我想知道,會不會……出現和張教練一樣的變化。”
那天晚上在教練車副駕駛的時候,我是親眼見到從右手邊出現的那輛車。裡面的人,個個都是面容枯竭,只剩下gu頭,就好像張教練shi體上所出現的情況。
如果小柏的shi體也變成了那種模樣,就可以很確定,微然和小婭也逃不脫。
“難。”判官搖了搖頭:“既然是直接si亡的,現在他的shi體估計已經到了局li,我跟他們的人不熟,沒辦法去見他的shi體。”
我突然想起來,那兒我還認識一個人呢。
就是那個趕shi門的傳人,張小非。
說不定可以找他確認下,也許他能夠幫上忙。
這事情本身就有些蹊蹺,再加上張小非這種身懷特殊本領的,在那裡肯定是負責詭異非人an件的,說不定他就能從這shi體上找到什麼線索。
想做就做,我立馬告訴她們三個,我去一趟。
“鑰匙給我,我們去你家等你。”判官對我伸了伸手,說。
……
事情還算順利。
在登記了姓名、找人原因等後,我找到了張小非所在的地方。
辦公室裡,張小非正開啟著烤火器,一邊脫了鞋,正在烤他的臭腳丫子,還一邊用手搓。
見到我後,他一愣,然後想起我的身份:“姜老闆?”
一邊把腳伸到旁邊的皮鞋裡,就伸出手過來跟我握手。
我:……!
見我沒有握手,張小非看了看手,這才想起來,自己摳過腳丫子,不好意思笑了笑,把手在褲子上搓了搓:“那坐,坐。”
我倆沒扯幾句閒話,就說到了正事。
“我想看看今早一二一數碼街上出事的那具shi體。”我說。
這話一出口,張小非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你也……知道這事?”
確實,他的這個能力,雖然是評測人的精神層次,但人和sui的精神,只要深入瞭解的話,只怕是一眼,就能夠將其認出來。
也難怪這一次,我和陳教授提出來,要去御sui司總部的時候,他會派這麼一個精神評測的人來了。
估計陳教授是擔心,再一次被命sui給“趁虛”吧。
既然精神已經測評過,確認我沒有什麼問題,徐元——即那個精神測評師,也就放下心來,並給總部那邊,回了一個電話。
隨後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因為我心臟的問題,我並不敢在直升機上睡覺,早就困得眼皮打架。
還好徐元知道我的情況,一直陪我說話,和我說一些御sui司的趣聞,以及他所見過的,一些獨特的sui,甚至他對於sui的理解。
“按照我的理解,sui,其實是一種獨特的繼承狀態。”
徐元說:“比如說,一個人因為輸了,然後走投無路,最後自殺,直到變成sui,這一類的sui,即便是尋找附體,也同樣是尋找喜歡du的那一類的人。”
他說的這個,讓我想起了借錢最後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自殺,從而變成討債sui的張麗。
張麗雖然解決完了她所有的債務,但討債sui並沒有消除,就之前我住著那個小區的主播吳默涵,到後面,就繼承了她的身份,成為新的討債sui。
“正如之前周子安說過的,sui永遠無法被消滅麼?”我說。
“是的,就類似於一個‘輪迴’。”徐元斟酌了一下,用了這個詞:“一隻sui一旦輪迴,那就必然會有新的sui產生。”
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如果按照這種說法,那豈不是說,如果把一隻sui的輪迴,給壓制住,那這隻sui,就不會重新誕生了?”
“是的,理論上來說,是這個道理。”
徐元笑了笑:“也正是因為如此,御sui司才把抓到sui,利用特有的容器,進行封印。但是,”
他頓了頓:“根據陳教授的觀察,即便是使用特質的容器,去封印這些惡sui,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封印的效果,都會逐漸解除。當然,這個消失,還跟材質有關,材質越是好,則解除的時間,越是往後推移。”
哦?
“據說,封印惡sui最通用的兩種材質,也就是水晶和玉。也就是說,玉的材質越好,則封印的時間越長,就好比趕shi門的那口白玉棺?”
“是這個意思。”徐元點點頭,問我:“不知道,你養過魚沒有?這東西,是陳教授研究出來,被稱作,魚缸平衡規則。”
養魚?
我之前,對養魚,有過一點點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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