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明元武,帝王君臨
大明,元武九年。
倭國,京都。
這座仿照昔日盛唐長安而建的皇居,此刻雖依舊金碧輝煌,琉璃瓦在午後的陽光下反射著刺目的光,但殿內卻瀰漫著一種與這輝煌格格不入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大殿兩側,佇立著整個倭國權力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從攝政關白到幕府將軍,再到一眾公卿大名,甚至包括那位被奉為神明後裔、萬世一系的所謂“天皇”,無一缺席。
然而,在自己的國家中樞,在象徵著無上權力的皇宮之內,這些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人物,此刻卻無一例外地臉色煞白,人人臉上掛著難以掩飾的惶恐。
寬大的朝服早已被背後沁出的冷汗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黏膩而冰冷,如同死亡的預兆。
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刻意壓抑到了極限,唯恐一絲一毫的響動會招來滅頂之災。
死寂之中,一些細微的、不受控制的小動作,卻暴露了他們內心的驚濤駭浪。
年邁的關白,那雙曾經簽署過無數政令的手,此刻正藏在寬大的袖袍下微微顫抖,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捏得發白。
離他稍近的幾位公卿,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牙齒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發出“咯咯”的輕響。
那位以武勇聞名的幕府將軍,此刻也是垂頭躬身,額前的髮髻被汗水打溼,緊貼著頭皮。
他的右手習慣性地按在腰間的刀柄上,但五指卻只是虛握著,時而攥緊,時而鬆開,彷彿那柄象徵武士之魂的太刀,此刻重若千鈞,又燙手如烙鐵。
而那位佇立在名義上最高御座之下的天皇,更是面如金紙。
他看似竭力維持著神裔的尊嚴,挺直了脊背。
但那雙放在膝上的手,卻死死抓著錦繡的褲腿,指甲深深陷入布料之中,手背上青筋暴起,暴露出他早已崩潰的內心防線。
他們在等待,等待一個恐怖的存在。
就在這壓抑的氣氛即將到達頂點之時——
“咚!”
一聲沉重而富有韻律的腳步聲自殿門外傳來,清晰地踏在每個人的心坎上。
緊接著,是整齊劃一的甲葉碰撞聲與軍靴落地聲。
殿門大開,刺眼的陽光湧入,勾勒出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來者頭戴十二旒冕冠,身著一身玄色為底、金線繡有怒龍騰雲的袞服。
與傳統寬袍大袖的龍袍不同,這件袞服在肩、肘、腰等處明顯經過了改良,更顯貼身幹練,少了幾分雍容,卻多了幾分鐵血凜冽的威勢。
他的腰間,懸掛的並非玉佩,而是一柄古樸厚重、劍柄鑲嵌著日月星辰圖案的“天子劍”。
他,便是大明元武皇帝,朱高爔!
他的身後,是兩列身穿黑色一體式板甲、手持上了刺刀的燧發槍的神武衛。
這些士兵面覆精鋼面甲,只露出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如同一尊尊沉默的殺戮機器,渾身散發著冰冷的血腥氣。
朱高爔手未扶劍,負手於後,就這麼龍行虎步地踏入大殿。他的步伐不快,卻帶著一種無可抗拒的節奏感。
“咚!”
每一步落下,都彷彿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倭國君臣的心臟上。那沉悶的聲響,讓他們想起數日前京都城破時的景象。
那一日,天際線上首先出現的,不是千軍萬馬的旌旗,而是上百門烏黑猙獰的巨炮。當那驚天動地的轟鳴響起時,他們引以為傲的城牆,在那些呼嘯而至、落地後二次炸裂的“開花彈”面前,脆弱得如同紙糊。
天崩地裂般的巨響中,堅固的城樓被輕易撕裂,無數守城士兵在爆炸的衝擊波與無數飛濺的彈片中化為血肉模糊的碎塊。那不是戰爭,那是單方面的屠殺,是凡人對神明降下天罰時的無力與絕望。
隨後,伴隨著連綿不絕的、炒豆般的槍聲,身穿黑甲的大明軍隊如潮水般湧入。他們手中的“火槍”無需點燃引線,在雨天也能照常射擊,射速與精度更是遠超倭國最精銳的鐵炮隊。任何敢於抵抗的武士,都在百步之外被精準地射穿頭顱或胸膛。
這位大明帝王,手段更是鐵血到了極致。但凡有組織抵抗的家族,一律株連。
頑抗的城町,則在炮火中化為一片殘垣斷壁。短短三日,從大阪灣到京都,血流成河,屍骨盈野。
這位元武皇帝,用最直接、最殘忍的方式,將恐懼深深烙印在了每一個倭國人的靈魂深處。
活閻王!
這便是他們對這位大明帝王的唯一評價。
“咚!”
最後一聲腳步,朱高爔停在了天皇御座之前。
他沒有去看那個已經抖如篩糠的天皇,而是徑直轉身,一撩袞服下襬,大馬金刀地坐上了那張象徵倭國最高權力的椅子。
“咯吱——”
御座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彷彿也承受不住這股帝王霸氣。
朱高爔環視下方,看著這群戰戰兢兢、幾不能自控的倭國高層,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對此,他感到很爽,很是痛快!
這不是單純的征服欲,而是源於靈魂深處的、跨越時空的執念。
為何要苦心孤詣拿下倭國?
因為他需要這裡的財富,更需要將這頭數百年後給華夏帶來無盡苦難的惡狼,徹底馴服成一條看門狗。
他的靈魂,不屬於這個時代。
他叫朱高爔,但曾經,他是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二十一世紀青年。
一場意外,讓他穿越到了波瀾壯闊的大明,成為了洪武年間還是燕王的朱棣第四子,一個歷史上本不存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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